西河灼见自己的臣子在这种大场面当众叛乱,脸上觉得无光。便对包心折喊道:“我是你的国王,你见到我,你应该跪下,听从我的命令!”

“你杀害董文轩,犯下了滔天大罪。你前来自首的时机很不对。但是我依然接受你的自首。你跪下吧!”

包心折笑了,他笑的很疯狂。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是我的国王?你不是我的国王,我的国王是豹厚。你在豹厚的面前,算是个什么东西?”

“豹厚将军还在的时候,你见到了他,比见到了你的父亲还要害怕。你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见到了猫的老鼠,什么话都不敢说。”

“现在豹厚将军不在了,你一下子就这么光明正大了?你也不想想,是豹厚将军帮你打败了赵海的叛乱,是豹厚将军帮你驱逐了民兵组织的渗透。是豹厚将军将你们兄弟两个扶上王位。”

“可是你呢?你处处和豹厚将军作对,豹厚将军不就是拿了你的一点权力吗?你想让豹厚将军做事,不给他权力怎么能行呢?权力和职责要相等,你觉得豹厚的职责配不上他的权力吗?”

包心折已经疯狂了,他一开始说的话还有逻辑性,到了最后,他纯粹是在胡言乱语了。

西河灼问:“既然你不是来自首的,那么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只是来胡言乱语的吗?”

包心折笑了笑,他从酒桌上随手举起高脚杯,喝光了高脚杯中的酒。

他说:“你这句话问的好,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记我来干什么了。我想想……我是要来干什么的?我……啊,对了。我想起来了……”

包心折从胸口掏出一块小石头,他问四下所有人:“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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