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红云看了看郑东方,幽幽地叹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东方告诉我说,我两之前的事情你也大概知晓,我就不多说了。”
“自从那次一怒之下将‘截生’之毒下在了东方孙女身上,我感到十分后悔。只是一怒之下竟然犯下这种错误,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后来东方来教中像我讨要解药,但是我的却没有,这也是我自责的原因。若是有解药的话,我早就亲自给东方送去了,哪里还会等他来找我?”
万红云摇摇头,继续说道:“其实‘截生’之毒原本教中存有两份儿,两百年前我的祖师曾经因为情感问题用去一份,后来与对方修好之后便用去一份儿解药。”
“五毒教还真是有着优良的传统呢。”王也心中腹诽着,满脸的倾听状。
“本来这样还有一份儿解药,但是我那祖师生性刚烈,原谅对方一次已经算是她的极限了。于是当着那个男人的面,我的祖师将另一份儿解药尽数毁去,独留下了那份毒药,并让那个男人发誓若是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便要吞下此毒。”万红云说着先祖的事情,隐隐有些自豪起来。
王也暗自哆嗦,心说女人们发起疯来真是不能用常理度之,不过那祖师的智商似乎不太在线,人家不吃你还能硬喂下去不成?再说那么大个人,跑到什么地方也很难找到,两百年前又不比现在。再不济,都已经四五十岁的人,停止生长也就停止生长吧,毒发而亡不过是少活几年。真不知道五毒教那个祖师是怎么想的。
似乎看出了王也的不屑,万红云继续说道:“你可能以为用那个毒药威胁对方意义不大。不过我告诉你,当时他们也只有二十多岁,正是大好年华。其次我的祖师怀上了那人的骨肉,所以她威胁那男人说,如果他逃开了,便让他的孩子喝下此毒。”
王也一听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还以为人家智商不够呢,结果自己才像个傻子一样。
话说回来,那个祖师还是真够狠的,虎毒还不食子呢,她能拿未出生的孩子作为威胁的筹码,真是相当的有魄力了。这种人就算给自己亿万财富也不愿意去招惹。
万红云对王也的反应很是满意,微笑着说道:“其实我的祖师也就是吓唬吓唬那个男人罢了,谁还会真的拿自己孩子的性命去作为赌注和筹码?不过从此那个男人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这也成为了我教的一段佳话。”
王也偷着撇了撇嘴,心中对于五毒教的这种行事作风不敢恭维,而且古时候的人们的思维方式也不是自己能够想象的到的。若是给了他现在,断然不会和万红云祖师那样的女人有任何纠缠。
“所以,这份儿‘截生’毒药便成了一份儿‘孤毒’。恰巧那些天我正在研究一种类似的毒药,便将其带在了身上,盛怒之下昏了头,这才铸成大错。”万红云的内疚丝毫没有作假的成分,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以为感情带来的创伤深深影响了自己的情绪和理智。
但说来也怪,就是那次给郑文静下毒之后,她的情绪病居然渐渐康复了。
她又看了看在一旁唉声叹气的郑东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从那以后,我便开始到处寻找解药,一是为了能够早日解去郑文静身上的毒,也是为了让自己不要继续因此愧疚。然而无论从什么地方,都无法找到解毒的方法和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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