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连是瞧也不瞧一眼,便是眼睛看向白苎便问道:“本宫倒是料不到,白婕妤身子才是好了没几日便出来走动了?本宫上次罚了你也是望你安分守己少管闲事,才是过了多久又是遇到事情了?本宫倒是奇怪是你寻事,还是事来寻你?”
白苎只是摸着自己的肚子便缓缓站起身道:“这些宫里的事情多少,也是看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治理得当奴婢也寻不到事情了不是?”
“婕妤是说本宫治理不当吗?”皇后凌厉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白苎,只见白苎笑的温柔果真如母亲一般了。
“皇后娘娘整纷剔蠹实属不易,岂能事事都瞧在眼里?”白苎不答反问,皇后也便没有什么接着说的,便是拢了拢自己的袖子挑唇笑了笑。
“方才可是秦昭仪同宝婕妤的事情?本宫也多少听了些,倒是想要证明秦昭仪清白便是她殿里搜搜是了,蔡公公叫些手脚利索的婆子宫娥来,仔细些秦昭仪的东西磕着碰着什么宝贝东西,秦昭仪也饶不过的。”皇后说罢,蔡公公便应下了身侧跟着的小宫娥便扶起皇后,出了宝婕妤的殿里。
蔡公公寻了些婆子来便在秦昭仪的殿里搜索了一番,这里面都是宝美人送的东西也多,秦昭仪如今也猜得出这些往日宝美人都是在给自己下套罢了,秦昭仪如今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儿亏待了宝美人了,如今是打定了注意要治自己于死地的,想必也是和白苎早些串通好了的。
“如今都抄了吧,奴婢这些年也不曾见过皇上几次面,能得的东西便是悉数记着的,若是当真在奴婢这里寻了什么不是的东西,奴婢便是有理由也是说不清的了,如此皇后娘娘不如直接要了奴婢的命才是好的。”秦昭仪脸上如今连一滴泪都没有,瞧着倒是连生死也看开了。
皇后在外头的椅子上坐着,弦贵妃也在一旁站着,白苎搂着宝美人也是站在一侧,皇后听罢秦昭仪说的便也是抬眼道:“秦昭仪如此说让本宫怎样去查?东家一句西家一句各说各的理儿,难不成让本宫都听着?本宫只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旁人的嘴一向是信不得的。”
皇后说此话的时候便是飘忽不定的看着白苎,这话似是在警告白苎,也是你在告诫秦昭仪,秦昭仪也是腻了,见惯了这宫里的腥风血雨,也累了不想揣着一颗心去巴结别人了。
秦昭仪便拿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宝美人,想着今儿自己所经历的,有朝一日宝美人也会经历的,秦昭仪也不曾瞧错过什么人,只是初次见宝美人这么恬静乖巧的人,便知道是好的,只是自从和白苎有了交集之后变得同白苎一样了,心里藏着另一个地方让人捉摸不透。
“皇后娘娘,能搜的便都搜了出来,只不过是些金银器物,还有一些绣样和衣裳布匹罢了,都是这殿里该有的,也并未发现什么不得体的东西。”蔡公公手里拿了些箱子过来里面都是些秦昭仪自己的东西,还有往日里宝美人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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