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见婕妤对下面的宫娥内侍苛刻,不曾想心里竟然还是如此放着的。”弦贵妃也便是嘲笑道。

苏公公见弦贵妃也是好说话的主儿便笑了起来道:“弦贵妃只是不知道的,在外人面前婕妤从未偏袒过那一个,倒是心里挂念的很,奴才能跟在婕妤身边伺候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

“属你的话最多,快些闭嘴好生走路吧。”白苎也是嫌着苏公公说的有些无用了,便是打断了,免得又让他说什么闲话给弦贵妃听。

弦贵妃便是轻柔的一笑道:“是自家身边跟着的奴才了,还是最懂主子的心了。”

“娘娘便不要拿他取笑了,奴婢身边的宫娥内侍都是榆木脑袋罢了,说什么便是信什么的,娘娘说的如此他怕是又要当真了。”白苎低着头,便是一股子害羞的劲儿出来,苏公公也只能讪讪笑着也不敢说什么话来了。

弦贵妃也只是瞧着有趣儿,笑了几声也便不打趣了,只是正经起来和白苎一道儿去了甘露殿。

甘露殿里,宝美人才是喝了药在床上躺着咳嗽,说到底和秦昭仪也是一个殿里的,秦昭仪也不能瞧这她死在这儿了不成,便是心疼的送了些东西过去。

也是不给宝美人好脸色瞧的,只是看着宝美人这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心里也不舒服,便是冷嘲热讽道:“生了病,怎么也不见你那白婕妤过来瞧你?倒是整日的一副晦气样子,在本宫面前晦气本宫,到头来还不是本宫伺候?有本事你也搬到蓬莱殿去,取晦气晦气那白婕妤,也不枉费你那么诚心诚意的对她了。”

“昭仪说的严重了些,奴婢与白婕妤不过是多见了几次面罢了,说起亲疏,也当是昭仪与奴婢亲近才是,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这还是昭仪教导奴婢的。”宝美人如今正是虚弱,整个人歪在床头,看着秦昭仪也可怜起来。

便是吩咐了宝美人身边的宫娥去煮了方才的药去,秦昭仪便走进了握着宝美人的手道:“你说这些本宫岂是会相信的,只是本宫不与你这病秧子计较罢了,上次你送给本宫的玉佩,本宫也收着记在心里的,你那一次送给本宫的东西本宫心里没有记上?只是不能一一还了。”

宝美人便虚弱的对着秦昭仪笑了笑道:“那些东西原不是什么珍贵东西,秦昭仪时常教导奴婢,奴婢若是不送些身外物真是奴婢的不是了,秦昭仪也不必放在心里。”

秦昭仪听这话便是有些生气了,脱了宝美人的手便道:“可是呢,心里的东西都送给了白婕妤了,到本宫这儿便都是身外物了,本宫也不奢望你能记住本宫些什么,便是那些身外物以后也少送些吧。”

二人正说着,那出去煎药的小宫娥便慌忙进来,见秦昭仪在便颤颤巍巍的道:“婕妤,外头白……”

“住口!我知道白婕妤送的那些东西是心意,可也是送给我的,我想拿来送什么人便送什么人了!”宝美人忽然便吼了那宫娥一通,小宫娥自是受了惊吓便是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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