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是你兄长给的,原是我想多了,今儿我才是听说了些什么的。”穗穗说罢便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便是把搭在下面的脚收上来要回去了。

一姑只是听见兄长的事情便是忍不住了,只是拉着穗穗的衣裳便问道:“好姑姑,今儿可是听说了我家哥哥的事情?”

“无事,如今你也不记挂了,我听的这些不过是些假的,想着你也不喜欢听的,我便不讲了便是。”穗穗偏是要吊足了一姑的胃口让一姑求自己了才是要说出来。

一姑也是许久不曾和外头联系了,更是不知道她兄长的半点事情,如今算是假的一姑也想听一听,便是拉着穗穗的袖子求了起来道:“便是告诉我吧,不管真的假的我都爱听,只要是姑姑说的我都信,好姑姑快告诉我吧,往后我便都听姑姑的。”

穗穗见一姑是要急的哭出来了,这眼里噙满了泪水,穗穗便想着这个十二三的姑娘哪儿能分的出什么真假的,穗穗便是叹了一口气握住一姑的手便道:“我说了,你可是不能哭的,我原也是不知道真假的,便是在静妃娘娘那儿听见的,原是不好不该说的。”

穗穗不曾说这件事情是从苏公公和白苎那儿得来的,便是说从静妃那儿来的,想着一姑先前对静妃的敬重和感激不知说出来的反差是什么样子的,一姑已经开始小生啜泣了,便是瞧着穗穗要急哭了。

穗穗便是把苏公公告诉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一姑的,说是一姑的哥哥早些时候便被静妃给杀了,只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还说了上次佛堂里的事情连赃物和尸体都瞧见了,只是不知真不真也是听静妃宫里面的人说的,还说静妃是怀疑白婕妤把那些赃物给挖出来的。

一姑本就是个不大的姑娘,如今失去至亲这种话对一姑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一姑听后便瘫坐在床上,眼睛愣愣的出神,瞧穗穗说罢便泪眼婆娑的瞧着她。

穗穗如今有些心虚了,便是抓住一姑的手道:“你先莫哭,都是些说不准的事情,到底是静妃宫里胡乱说的,这宫里的话能有几句真的?”

“不是的,什么话也不会空穴来风的,到底是有了一点苗头才会被他们拿出来说的,并且我早就猜的道哥哥出事了,便是从月夕起我便知道了,哥哥定是出事来才不来寻我的,可我万万不曾想到竟然是静妃做的。她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为什么要如此待我!为什么?”

一姑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穗穗听着便是知道这一姑是哭的伤心,倒是从未见过她如此的,说到底也是在宫里几年的人了,说起人心来一姑还是比穗穗知道的更多的,可是小点的孩子总是喜欢心存幻想想着万丈寒冰之下尚存一丝暖意,可这最后一点的暖意也破灭了。

一姑说着便是起身拿了自己的衣裳,穿了鞋子要出去了,穗穗可是知道若是今儿一姑出去了定是要惊动苏公公和白苎的,便是连鞋子也没穿便跑下去拉住了一姑劝道:“千万不要去!如今夜深了,你去寻静妃也是死路一条,你也倒是为婕妤想想,婕妤这几日身子正是不好的你倒是惊动了连是你也一块儿罚了,还说什么去找静妃问明白?”

一姑见身边还有穗穗在安慰自己便是先歇了歇,抱住穗穗大哭了起来,一姑只是把穗穗当做是自己的姐姐一般对待,如今更是自己心里的慰藉,倒是抱着穗穗心里也便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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