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美人正发呆,白苎便从自己的柜子里拿了一块玉出来,这玉上调的是一颗灵芝翠绿翠绿的养眼的很,好似是冉释赏的哪一次的倒是记不得了,白苎笑着便把东西给了宝美人。

宝美人这才回过神这手里已经拿着了,白苎便解释道:“这东西你拿去,让秦昭仪瞧了抢去才是,这是皇上以前最喜欢的,便有的印象,你只拿去吧。”

宝美人还当是今儿白苎说了这么多,是不想帮自己了,这会子忽然反转宝美人倒是措手不及了,便是手里捏着玉佩便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给白苎行礼道:“谢过白婕妤,我一定不会辜负白婕妤的好意。”

“什么好意不好意的,该你的东西便是你的,不该的便不是那秦昭仪三番五次的为了我寻你的事情,说起来我是定要帮你的。”白苎握着宝美人的手把那玉佩紧紧的钳在宝美人的手里。

宝美人此次前来办的事情也办完了,便是拿了东西和白苎搪塞了几句,又是逗了逗那不叫的金丝雀便早早走了。

回了屋栖池便进来了,刚是泡了许久的茶,如今也是没有人喝了,便是放到了桌子上,又是瞧见白苎未穿鞋子便在地上走动便赶忙的过去把白苎扶到床边道:“婕妤本就身子寒凉,今儿又不是什么毒日头的日子,怎么便不穿鞋子便在下面走动呢?”

“我倒是忘了,方才好一阵子没穿当是自己穿着的。”白苎坐在床边低着头看栖池一面紧张的劝诫自己,一面给自己穿上鞋子。

说起男子便是没有女子心细的,方才苏公公便是在这里好一会子也不曾发现,自己是没有穿鞋子的,这栖池一进来便是能发现自己是没有穿的,白苎觉得有趣儿便看着身边的苏公公道:“看来苏公公还没有栖池能伺候好我呢。”

“方才奴才是在瞧宝美人的,如今婕妤身怀六甲的便是磕着碰着也是要命的,无论是谁都要仔细瞧着,只是防着有什么匪人动歪心思的。”也不知苏公公说的是真是假,便是告诉白苎白苎也没有什么话来呛他了。

“婕妤,奴才看了那么就便是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为何那玉佩要给宝婕妤?那玉佩是皇上赏的,若是被皇上知道又是要和婕妤生气的。”苏公公连忙问道。

栖池也为白苎穿好了鞋子,白苎也是在床上躺的累了,便站起身来回走动,疏松筋骨,拿了方才栖池送的热茶过来便道:“你怎么会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上次是穗穗跟着我的,宝婕妤和我说了秦昭仪在宫里处处抢她的东西,便是寻了一个法子让秦昭仪日后不敢那东西便是了。”

“可是如此的,倒是和婕妤的玉佩有什么关系?”苏公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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