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那日白苎从清宁宫回来,便看出了端倪,便猜到这冉释定是居心叵测,明知道皇后是怎样的人,还偏的说那些话来迷惑自己,想必把皇后放出来,便是来牵制自己的,如今这宫里自己不仅是盛宠还有了皇嗣,冉释断是担心自己在后宫做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便寻了一个皇后出来,一来这皇后是后宫正经的主子算是自己再得宠,偏的皇后为难自己冉释也好推辞。

想起昨儿冉释便是知道皇后要做什么的,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后宫知道皇后才是这后宫真正的主子,自己不过只是个小小的婕妤罢了,算是有皇嗣在身也终究是如蝼蚁一般说没便没了,真是不愧是一对儿夫妻,真是个个都精明的很。

“婕妤,今儿的药好了现下喝了吗?”一姑忽然闯进来把白苎的思绪给冲开了,白苎看一姑手里端着药进来了便吩咐了先放在桌子上稍后自己起来的时候便喝了。

一姑不放心,担心药凉了,便是去柜子里拿了一件外衣给白苎穿上道:“还是奴婢瞧着婕妤喝吧,奴婢走了婕妤又是要愣神了,准是会忘了喝药的。”

白苎听一姑对自己倒是观察了许久了便弯着眼睛笑道:“属你最会瞧人了,我这就起来喝了便是。”

“婕妤躺好,奴婢端过来伺候婕妤喝了。”一姑因为白苎的夸奖便是羞涩的高兴了起来,眼睛也不敢看白苎,只是心中觉得暖暖的总是比静妃对自己的好要亲切真实多了。

白苎也是穿好了外衣在床上躺着,一姑垫好了枕头,又是拿了一个放在白苎的腰上这才端了药过来喂白苎喝下,白苎又是怕苦,便是瞧着也害怕便问道:“这几日都不见穗穗了,她昨儿可是同你说了什么?”

“这个倒是不曾,昨儿穗穗姑娘早早便歇下了,好似还做了什么噩梦来的?”一姑回想道。

“你倒好,连旁人做的噩梦好梦都能瞧出来。”白苎又是打趣道,一姑瞧着白苎笑的正开心,便是清楚这白苎是怕苦和自己多说几句不想喝药罢了。

一姑便把药端走放到了桌子上去桌子上的小抽屉里拿了些酸枣过来一面走着一面道:“昨儿奴婢听见穗穗姑姑又是大哭又是大叫的,还是出了一身的虚汗,奴婢又是听不清楚,想着是做了噩梦的,再说这几日穗穗姑姑好似也不喜欢说话了,有时候瞧见奴婢也不打招呼便走过去了,像是没瞧见似的,好生奇怪。”

一姑想着穗穗是从哪一日开始和自己生疏的,便是想了半日也想不起来,把拿了一个酸枣喂了白苎和着药一起吃了下去,白苎皱着眉头又是吃了一个便道:“也不怪她,倒是这几日瞧见我也有看不见的时候,想着心里装着事情,过几日便想开了,这些日子你们少打搅她的好,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恩,奴婢回去告诉苏公公他们,这些日子道安静些,让穗穗姑姑好好歇息些日子。”一姑手里拿的酸枣收了起来,白苎央求了几句又是求来了一个,一姑这才放到了抽屉里端着药碗便是去收拾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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