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萌发现了一件怪事,自从从南方回来之后,徐楠看书的时间比以前多了许多,基本上手上有什么就看什么。
而这本《元首语录》,不过是在他去世之后才开始订装发售的,对其生前的大部分文章、语句做了收录。直到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原来这位元首还有这么多的马甲,许多当时热议的时政文章都是出自他之手。
堪称我骂我自己的一个典范。
对于正常人类来说,骂自己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就算自己做的事情再荒唐,所有人都认为你做错了,有些人还是会一意孤最恐怖的是,他居然拿起了那本以前一直用来调侃她的《元首语录》,还看得津津有味,有时候看着看着,嘴里还会照着书里的那句话念起来。
念了还没算完,还会抄。
这个事情吧,徐楠也不太好解释,总之,在电影剪辑完成之后,他终于又像以前那样跟周萌安静地靠在一起看书了。在家这样,在学校也是这样。只要你敢路过,狗粮管饱。
事实上,如果抛离元首这两个字,仅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对待,那位先驱、前辈在文学界的地位也同样非常高。除了在官面的演讲或指示之外,他在位期间还经常换着笔名发表不同的时政文章、短篇小说在报纸上。一针见血,辛辣讽刺都是其文章的一大特点,社会反响极大,对其评价也是极高。
行,直到有一天亲手将自己送上不归路。
但这位元首显然不能以一般人来看待,骂自己之狠,平生仅见,比汉武帝那手“罪己诏”生猛得多了。
之所以会这样,到底还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做到了国家首脑,在许多事情上面还是无能为力,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曲线救国。先在民众之中掀起大规模的议论,再用民意来逼宫,使这些官老爷们不得不就犯,按受安排。
在达成目的的同时,还能激发民智。很强。
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是徐楠自己在那个位置上,碰到某些情况大概也只剩下杀杀杀了。毕竟在开始的那些年,所有人都还觉得,杀人,好应该,好正常,而且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可以说,读完了《元首语录》,基本上就相当于看完了建国初年的历史。
但徐楠关注的焦点并不在那些大的事情上面,而是在字里行间找寻那些可能熟悉的印记。
就算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来看,这些词汇也是新得可以。绝对不像八九十年代那些杂志小说里的用词,打着文学的旗号,写着那些露骨的话语。由此可见,他肯定是在新世纪的红旗下长大的孩子。
因此,他也是第一个白话文的推行者,对现代、当代的文学创作至关重要。这倒是正常,古文再好的人也不是古人,天天那么写,自己也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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