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打在西海地鲛石上,一青衣女子,人身鱼尾坐在鲛石上,用鱼尾划着水。

绝美地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噗通一声水响。

女子一双杏眼养去,却见一身着蓝色长衫地男子正狼狈地从水中爬起来。

她本就生的绝色,这一笑直让那男子愣住了。

过了半晌那男子才到“在下鳞波,今日倒是让仙子见笑了。”

青衣女子见他左手捏诀,不过片刻他那身湿漉漉地衣服便已经干透。

想来也是修仙之人“你为何会在此?”

鳞波瞥见面前之人一身青衣坐在鲛石上,鱼尾划着水。

在暮色地衬托下绝美无比,只是那双眸子却是清冷无比。

“我本是来恭贺鲛人族族长之女的生辰,未曾想却在此地迷路了。”

鳞波忽听一声音传来“寒烟,典礼快开始了,你怎么还在此处。”

鳞波一惊,早早便听闻鲛人族寒烟公主生得极美,还有一幅极好的嗓子。

“你便是寒烟公主。”

鳞波见她自水中站了起来,鱼尾自动化作一条腿径直离去了。

鳞波只听得远远一句“莫非不像吗?”

寒烟看着始终距自己两步远的人,想着他先前的狼狈不由得轻笑出声。

寒烟除遇鳞波时,恰逢满一百岁的生辰,那时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鳞波那一下不仅撞进了她眼里,也撞进了心里。

后来的寒烟时常在想,若那时她怪怪的待在前殿,是不会不会遇见他。

过后她又会想他那般爱那人,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接近自己吧!

寒烟自母亲手中接过象征族长的玉镯,转身望着下面的鲛人。

“参见族长。”一众鲛人跪下道。

“起来吧”鳞波瞥见她依旧清冷的面容,已经清冷的声音,那平静如湖的心渐渐荡起了涟漪。

继任族长以后,寒烟的日子同从前并无什么差别。

不同的是她不能每天都赶在日出前去那片礁石上歌唱,但好在日落前她还是能赶去。

她每每歌唱时,鳞波总会站在不远处眉目含笑的望着她。

鳞波自那日起便在未离开过西海,老族长原本是不愿的,后来见寒烟日日开朗起来也就随他而去了。

许多鲛人见她们原本清冷无比的族长日渐开朗起来,在加上鳞波终日站在她身边,倒真的是一对璧人。

但是她二人没有说破,大家也就权当不知道。

这一日天气正好,寒烟见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淡笑道“听闻今日是人界的花灯节,族中之事都已处理完毕,不如我们去逛逛吧!”

鳞波见她今日着了身绯色长裙,裙子下摆绣着朵朵桃花,她正含笑的望着自己“好”

寒烟看着眼前的各色花灯,明亮通透,竟将如墨的夜空照得亮了几分。

“姑娘要不要买一个河灯?”寒烟被一个约莫十七八岁姑娘拉住了衣袖。

她垂眸看去,那姑娘身前摆着许多河灯。

“不用了!”寒烟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面前的河灯浅笑道。

那河灯甚是好看,但她囊中羞涩还是算了。

鳞波瞥见她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河灯眼神都在放着光。

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收回目光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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