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级大人物果然不是我等能揣测的,仅是四相化身就有独战天下之能为,不可思议,真不知其本尊又有何滔天架势。”

“独战天下有些夸张了。你们没发现,这次各大绝顶势力前往恒古天原的宿老强者,又有几个是彻地级人物,甚至可有通天级人物的化身?没有。

这说明什么,说明其中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也就是说,他们这次去决战那位北姓前辈,或许仅仅是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压根就没想过要真的绝杀那位前辈的四相化身也许,也许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得罪一个通天级人物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尤其是即将冲击巅峰的通天级。”这个一脸精明的瘦脸修士说出了让众人深思的话。

“独孤兄分析的对,我也早就有点怀疑了,只是没想得这么透彻。从多日的情形来看,各方势力很可能的确是将此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所为的无非是尽量挽回点面子,出口气,至于最后的成败,似乎真的不在乎。”

“好了,既然事情演变成这样,那我们就静待最后的结果好了。诸位兄台,你们之中可有能人?说说那皓圣宫慕容天女灭杀端木家一百来人的事,我虽有听说此事,却不知具体详情,为何这位天女忽然灭杀了端木家在暗月谷的人,似乎端木家对此事讳莫如深,已经对族内所有后辈下了封口令。”

“素姐?”骤然听到这话,杨寓手握茶杯的手都是一抖,同时疑惑,“素姐不是回皓圣宫了吗?怎么会去杀端木家的人?”

是和我有关?还是其他的原因,他一时想不出原因,当下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看是否真有人能说出此事的内情。

这时一个身穿华服衣裳,满脸傲气的年轻人用力地将茶杯往聚元玉桌上一摔,冷然道:“诸位可听说过一个叫杨寓的小修士吗?就是被端木家下了通缉令和必杀令的那个小修士。”

“敢摸老虎屁股的有趣之人,我等自然也听说过,陈少主可是知道些什么?”一个灵画师模样打扮的中年修士笑道。

他自然知道这个陈少主的姑母是中古铜门一位重要太上长老的夫人,所以陈家也跟着水涨船高,这陈少主平时自然也是目空一切的人物,对端木家也没有寻常修士那么害怕。

那陈少主冷笑道:“端木家这么久都逮不到那个叫杨寓的小子,自然明里暗里被不少人嘲笑。哼,也不知他们族中一个长老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想到了燃血铜人禁术,想让那杨寓直接被诅咒而死。”

一个金衣修士惊得大叫,咻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燃血铜人禁术?那种恐怖歹毒的禁术,杀人于无形,端木家作为堂堂古传世家,竟然用这种卑劣手段吗?我祖父多年前,就是死于此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凶手”

陈少主不屑地瞥了一眼这个金衣修士,冷然道:“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又一人好奇问道:“金三兄,恕小弟孤陋寡闻,何为燃血铜人禁术,可否为我等解说?”

那金三脸有凄色,显然对自己祖父的惨死依旧耿耿于怀,此刻带着一丝忧伤道:“原本我也是不知的,后来经高人的指点,多方查找秘籍,才知详情。所谓燃血铜人禁术,即是在山谷盆地之间,竖立四棵即将枯萎之树,在四树中间设一丈宽的环形血池,铸一铜人,安立血池中。铜人身上书写敌人的姓名和生辰字,头上一朵死劫花,足下一朵死劫花。

然后施术者脚踏天罡数位,捏枉死印,点于白纸上,而后将此纸焚化于铜人身前火盆中。

施术者一日一次施法,一直持续十日。

而且在此期间,必须有一百人同心自愿,每日破指将心头血滴洒于燃烧的血池中,同样进行十日。

十日过后,铜人口中喷血,周身龟裂,而敌人则会元魂溃散。

此法最诡谲的地方在于,被施术者自身毫无察觉,也许直到突然崩溃死亡之时也不知自己因何而死。”

听了金三的解述,众人都觉得心里寒意阵阵,这门禁术确实歹毒,堪称防不慎防,难怪被称为禁术,想必被绝大多数世人所痛恨。

那陈少主却浑不在意,继续道:“皓圣宫慕容天女,一月前,突然离宫入世,目的性很强,专门针对端木家在外修行的人,而且多是境和七星境的高手。这些人也是庸才,竟无一人是慕容天女的对手,不是被重伤,就是被镇压,丢尽了面皮。

这事情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所以我们不少人都知道了。端木家一位分管众子侄的长老接到各处出事的消息后勃然大怒,但念在皓圣宫为灵地的份上,没有立即出手,而是发信给皓圣宫,要个说法。

不想皓圣宫还没回信,慕容天女便在暗月谷发现了端木家正在暗中进行的燃血铜人禁术,据说已经进行到了第十五天,再过三天,那名叫杨寓的小子,便会魂飞魄散”

“三天!!魂飞魄散!!”杨寓听到这,额头破天荒地冒了冷汗,他此刻真觉得有股森冷寒气从脊椎骨冒起,双手更是颤抖了好几下,最后握住拳头,咬牙吐出三个字:“端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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