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惊骇的问她:“你…你不是死了吗?我听他们说…”
“哦…是有这么说的。我两个月前肚子里长了个瘤子,不过是良性的,做完手术,住了几天院就好了。可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我在安宁区的那些老邻居都传,说我得了癌症死了。嗨!您也知道的,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就爱捕风捉影地传些谣言打发时间,再加上我们家那边在盖楼,我搬出来之后也没有机会回去看他们,有很多人就真以为我死了。咦?萧院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事…”
“这个你先别管,我问你,你的身份证有丢过吗?”我打断了赵山河的话问道
“没有啊,我的身份证一直就放在赵老师家的抽屉里押着呢,怎么了?”
“那赵老师拿过你的身份证吗?”
“没…没有把,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赵老师能拿我身份证去干吗呀?”
这个叫赵山河的女人当然不会知道赵媛拿她的身份证能干吗,就像赵媛也不知道在命运的安排下我和赵山河会有这么一次见面一样。
“没事了。”我说完这句话,不顾赵山河疑惑地眼神转身离开。
快到八点的时候,我乘坐着一辆出租车到达了刘家峡风景区的别墅区。我提前五公里下了车,没进去。看见出租车走远了,才徒步走向赵雅丽的别墅。
我走了三十多分钟。当看见赵雅丽那座豪华的别墅时,我已经是汗流浃背。远远的,我看见那座西式的小楼里亮着灯。四周显得格外安静,这样的季节,周围连青蛙和虫鸣都还没有,此时如果有人在这大叫一声,恐怕五里之外都能听得见。
赵雅丽别墅的围栏并不高,我稍微费了点力气就爬了进去,错,院子里停了一辆陌生的汽车。我心中不由的一阵窃喜,翻过墙头,轻轻落地,站在了赵雅丽的庭院里。
他走过去,打开车门,车当然没锁,谁会在有着封闭大门的别墅院子里锁车?他从包里拿出刚在也是买的两把刀中的一把,放进了车厢的抽屉里,一起放进去的还有一张纸巾,就是几天前他给赵雅丽止血时用的那条。
我很庆幸当时没有扔掉它。那天离开赵雅丽别墅的时候我大概是气昏头了,竟然糊里糊涂地把带血的纸巾一起揣回了家。就在昨天晚上,我惊喜地在西装的口袋里发现了它。
我把这两样东西放好之后,关掉了车门,这时,我听见从别墅里传出了争吵的声音。我擦掉车门上留下的指纹,小跑着躲在了别墅的窗户下面。刚躲好没多久,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不想帮忙的话,为什么我叫到这来?
“你真是个疯子。”
“想想你离开的时候做过什么你就会觉得奇怪了!”
男人一边大声的咒骂着,一边开门上车,然后重重的关上了车门。
“有时间的话过来坐坐啊,让你的妻子也一起来!”赵雅丽继续高声奚落着男人,语气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此时别墅的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干吗?”我在黑暗中问自己。也许是因为风大的远古,我不听的颤抖着,但我更愿意相信这颤抖是来自我内心的良知。我从来也没想过会做这样的事。虽然我曾经目睹过别人杀人,也曾亲眼看见过别人自杀,甚至我自己也杀过人,虽然那次实在是出于无奈。
但现在这次不同了,这次是我自己精心策划了一次谋杀,并且在计划里我还要卑鄙地扯进一个无辜的人。没错,我的计划就是谋杀、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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