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徐府。

徐家乃是乃是世代豪门,当代家主徐向松官拜太傅,曾跟随始皇南征北战,算得上是一代功臣,从军中卸任之后就当起了文臣。

可惜徐向松的几个儿子全部战死,好在留下三个孙子,大孙子徐广军天资天资尚可,现在大秦学院修行,有望成为下一代徐家家主,二孙子徐成仁早夭,刚出生不久便离世,三孙子徐安白是最小的,平日多得徐向松宠爱,虽身体安康,却是个游手好闲之人,整日沉迷酒色。徐向松多次苦劝无果,可是怜于其父亲已故,也就由得他去了。

徐安白迷迷糊糊之中醒来,揉了揉尚且有些昏沉的脑袋,才想起昨夜里和户部尚书的儿子陈林松于春红坊一夜畅饮,不知何时才让下人给送了回来。

推开横陈在身上的玉臂,便听见床帐里传来两声呓语:“公子别动,奴家还没休息好呢!”

徐安白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支起个半身,刮了刮一旁玉人的琼鼻:“小妖精昨夜可曾吃饱了!”

“公子别闹了!”女子转过头去。

徐安白一声轻笑,起身下床,叫到:“来人,更衣!”

丫鬟很快便打来热水,伺候着徐安白梳洗。

一边享受着丫鬟的服侍,徐安白看向一旁的王管家,问道:“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王管家思索片刻,沉吟答道:“今日尚无任何安排,不过昨日吕丞相的儿子吕云飞少爷曾来府上拜会,少爷并不在!”

“哦?吕云飞?这小子找我,难道又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徐安白思索着,“他可曾与你们说明来意?”

“吕云飞少爷寻您不在,便离去了,并未说明来意,不过他曾嘱咐小的今日告知您一声!”

“有意思!那好,今日便去寻吕云飞,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去吧,安排下去。”

“是!”

片刻之后。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少爷,已经安排好了!”

徐安白这才放开一旁已经被逗弄的满脸通红丫鬟,回道:“那好,这就出发!”

“少爷!”门外的管家却是未曾离去。

“还有何事?”徐安白有些不满。

“还请少爷出门一叙!”

徐安白沉吟片刻,沉着脸走出门去。

“何事?”

王管家低着头,余光瞪了一眼屋内的丫鬟,低声喝道:“还不快走!”丫鬟慌忙之中道了一声“奴才告退”,起身离去。徐安白看在眼里,却未制止。

王管家这才转过头来,低声说道:“少爷,大少回来了,正在中庭享用早膳,他吩咐我前来唤您一起!”

徐安白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随后冷声道:“不用了,我们直接走!”

徐安白一行路过中庭之时,一男子正在用膳,面容与徐安白却是有几分相似,正是徐广军。

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徐安白并没有理会,带着人朝大门走去。

“就这么走了么?”身后传来声音。

徐安白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笑道:“那你想要我怎样?”

“看见长辈,都不打声招呼吗!”徐广军喝了口早茶。

徐安白不解道:“哦?长辈?我怎么没看见!”

“我唤下人叫你来用膳,你不知道吗?”

“真不好意思,我已经吃过了!”

“我的好弟弟,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啊!”

“等你何时成为家主再来说这句话吧!”

“你......”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徐广军的话。堂屋内走出一满脸皱纹的老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捂嘴,一边走一边咳嗽,好似患有重病。

“爷爷!”院子里的两兄弟同时喊道。来人居然是徐广军和徐安白的爷爷,任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如此衰老。

徐向松走到院子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都给我住嘴!”

“爷爷,孩儿已经吃过早膳,就先行离去!”徐安白淡然道,对徐向松略一拱手,便带人转身离去。

徐广军看在眼里,并未出声制止。徐向松也是不闻不问,而是走到桌旁坐下,开始用膳。

“广军啊!”徐向松一边用膳,一边缓缓道,“安白性子顽劣,你不必太过在意!”

“孩儿受教了。”

“嗯,用膳吧!”

...

耽搁一会儿,待到来到吕家之时,已经是日近中午。

一番通报之后,徐安白见到了还在院内的吕云飞。此时吕云飞正坐在院内的石椅上,低着头,似在思考着什么,并未察觉众人的到来。

徐安白见此便悄悄的靠近他身后,一声大喝:“啊!”

吕云飞顿时被吓得一哆嗦,徐安白大笑不止!

“哈哈哈......吕少,你可是真有意思!”

吕云飞一听是徐安白的声音,顿时没好气道:“徐少,你这样对兄弟可不厚道!”

“抱歉,抱歉,看你正入神,便忍不住想吓一吓你!”徐安白依旧止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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