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不是我执意纠缠,实在是我黄家祖训传承了几十代,如今终于有了完成夙愿的机会,黄家上下定要谨遵使命,哪怕是效仿和氏献璧,也再所不惜!”

黄武福语气低缓坚定,终于让陈昆明白,黄书郎那种为自己的利益可以不要命的性格出自何处了。

“你这是以命相逼?”

“陈先生严重了,能得效和氏献璧的壮举,说不得黄氏也会美誉流传!”

陈昆笑了,这黄武福嘴上说要效仿和氏,实际上是以掀桌子作威胁,意思就是说灵童不来,他便要让天下人知道灵童的存在。

牛批,前恭后倨,敢对灵童使者威逼,是有所依仗,还是无知者无畏?

“老哥,这老货疯了吗?”

“是疯啦,他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也是个为了利益不要命的狠货,这点儿仿他儿子!”

“老哥把顺序弄反了,不过意思都一样,那他的那些准备,对我们有没有威胁?”

“算有点吧,黄家传承千年,付出代价,还是能与隐门搭上线的,一旦他今天达不到目的,便会将你与我的一些信息透露给隐门,这是得不到,便毁掉的意思!”

“还真是人才,隐门曾给我们带来不小的麻烦,这黄家倒是给我们提了个醒,不如我们抽空去将这麻烦给捋吧捋吧。”

“想捋顺隐门,少不得要动武,这会引起那双眼睛的关注,或许就不是重启秩序那么简单了,所以还是等小世界完成以后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还是老哥想的周到,那这没安好心的老货,老哥就甭跟他客气了。”

“这是当然的!”

陈昆在黄武福不信、不甘、怨恨的目光中,拿出紫葫芦抿了一口,舒爽地齁了齁嗓子,一摇三晃地消失在夜幕中,这显然是在告诉黄武福,他那点儿威胁根本不够看。

“好,好,有种!”,黄武福隐藏在阴影中的面部,狰狞地抽搐着,“那就别怪我,嗯……别怪我什么来着,对了,别怪我回去把雕像劈了当柴烧,对,劈掉当柴烧,一拍两散,谁也别想落着好!”

陈昆步行了一两百米竟然发现这里打不到车,连过往的车都没有,倒是路边停了不少车,车内还都有人。

或许是认为车外的人看不到里面,车内的人用审视的目光,聚焦在这条车道上唯一的行人陈昆的身上。

“去哪儿啊,我送你!”

声音清脆干净,却又不失甜润,陈昆转头看向路边车内说话的女司机,脸蛋儿精致,扎着清爽的马尾辫,副驾驭上同样坐着一名精干的年青人,板着脸,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陈昆。

这行事作风,就差把警察二字刻脑门上了,但有车愿意送,管他是干什么的。

“哦,我去会展中心附近的锦江酒店,能送吗?”

“当然能,我们正好顺路,上车吧!”

陈昆道了谢,拉开车门坐在后座上,冲着不停在后视镜里打量他的女孩子笑了笑。

“你是哪儿人?”

女孩子看似随意的问话,怎么听都觉得有股职业化的味道。

“洛市。”

“姓名,哦,你叫什么?”

“耳东陈,单名昆。”

“来这里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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