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知道雨琳订婚后,对我嘲讽了一番,她问我:“看着自己男神和别人订婚的滋味如何?”
“还能如何,当然是美滋滋啊。”
“能耐!”她对着我竖大拇指。
我真受不了她,打击我是她的乐趣吗,回来之后就成天看着他和陈霖秀恩爱,我说陈霖人家好歹现在也是自己当老板的人,怎就一天和她幼稚起来没有尽头了???
我走了大半个上海,也没得找到合适的额房子,心仪的太贵,便宜的太过简陋,最后成功入住半地下室,比起地下室,多了五百块,却有个半截阳台,能感受到外界进来的光。
搬行李的时候琪琪说我就是逞强,明明就是一句话就能回去的事情,我非得要折腾,我也不想折腾,可是,回去得多哦尴尬。
收拾好屋子后,我去二手市场淘来很多东西。我也想要画一片瑾远的星空,但是后来发现自己手残,怕毁了这墙,房东还得叫赔,索性我就买了张毕加索的《星空》贴满了整堵墙。
瑾远回到上海给我打过很多电话,我都给挂了,我不是想要和他较劲,是我很累,很需要休息。
接下来的路程任重而道远,我每天除了在论文中打转,就是挤在地铁上,回到家倒头就睡,半夜里会被冷醒,开春之后还有些凉,我考虑要不要再给自己加层被子。
第一次尝到上海的生活的艰难,原来没有帮助下的我,生活是这样狼狈。想起大一回家在火车上遇到那两个可爱的兄妹,还有他们的母亲,那时候对于她口中所说的生活还很无知,原来只有真正体验过的人,才有资格对生活说三道四。
还没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我的钱就已经所剩无几,大半部分花在房子上,虽然半地下室,我尽量不让房里看着孤单。
琪琪算是我的难兄难弟,周末开着车带我过去改善生活,每次对着美食我都谢天谢地,然后两人一同赶论文。
“刈戈,其实我真觉着你应该搬回去,瑾远那孩子不食人间烟火,对谁都沉默寡言,就对你还能有点人气。”她咬着笔,手撑着头说。
“我现在住哪儿挺好,怎么你们谁都劝我回去,我一开始就不该去他哪儿住,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你就是倔脾气,叫你就在我这儿住,还偏得搬过去,那地下室有什么好,伸手不见五指的,再说了刈戈女孩儿住多危险啊。”
“在你这儿住天天看你和陈霖爱得死去活来,我心是有多大啊,天天看你们如胶似漆还能自我安慰。”
“这你局不懂了吧,这样有助于你找男朋友,不过,说起江雨琳订婚,陈霖那天也问我意思,刈戈,你说我要不要答应他。”
“女人呐,女人,不是我说你,你是该接了,你看你家陈霖现在都三十多岁了,你还不赶紧接,陈霖可是等不及啦。”
“诶,刈戈,我给你说个要紧事儿,我家陈霖结过婚,居然还是处,你信吗?我当时吓了一跳。”
“哈哈哈,安琪琪,你可真要笑死我,简直不要太可爱了你家陈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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