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把你的事都招了吧,要是有贡献的话我们会考虑轻判你的,说吧!”

二棍长叹了一口气:“哎,就说做人不能太坏,会有报应的,我以前是个混混,打打杀杀的时间久了,现在逐渐岁数已经大了,便金盆洗手了,我没有什么前科,就是刚才因为抢座,跟一个老娘们吵吵了一顿,我还打了她一巴掌,挺狠的,她来报案了吧?”

小荷越听越迷糊,这跟他所想的不一样,眼看着二棍手里金光闪闪的盆,他还在这编故事,这可把小荷急坏了:“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说实话。说你手里的金盆哪来的?”

“金盆?哦,是金盆,我用它洗手来着,留着他就是想留个纪念,总不能这也犯法吧?”二棍比较诚恳的眼神看着小荷。

徐雷听他的语气也很诚恳,他悄悄的抹了抹二棍手里的盆,果真不是金子的,随即他递过小荷一个眼神,接着他打断小荷的思路道:“算了,既然他已经承认打人的事实,那就让他回去吧。”

小荷没明白徐雷的意思,但是听到徐雷这么说,他想了想,又看了看徐雷指了指二棍手里的盆,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意思。接着她对二棍说道:“那好,看在徐师傅面子上我就放过你一次,但是你已经打了人,现在挨打的人还没追究,如果追究了你得随传随到,在一个,以后不许给我办坏事,必须办好事,要为祖国立功!”

“是是是,一定记住,为祖国立功,谢谢党的宽大!”二棍连连道谢。

“好了,出去登记一下,你就可以走了!”小荷安排完后,将二棍身上的手铐解开,随后二棍离开,齐泽在一旁早就睡了过去,鼾声淋漓。

“环哥,你说那个盆……?”小荷问道徐雷。

徐雷低着头道:“那个盆是铜的,并不是金的,所以他跟孙老的事无关。”

“不是金的?”小荷有些失望,但是她又不得不挺起精神头来,走在了徐雷的前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徐雷深知自己爱的人最近耗尽心血,便也跟着后边去了办公室,两个人静静的分开坐着,各自考虑着自己的问题,猛然间,两个人的电话同时响起,这使得他们各自兴奋不已。

“荷姐,新情况,我们在郊区的山里发现一些血迹,跟随着血迹查去,到了一个村庄,当我们进村了解了情况之后,打听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事发当晚有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被人救起,当这个人被人救过来之后,就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但是据当地人描述,那个人的长相已经基本确认,一会发传真给你!”电话里的消息令人振奋,几个一直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终于看见了曙光。

小荷刚刚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徐雷的时候,他看到徐雷愁眉不展的挂掉了电话:“环哥,怎么了?”

徐雷控制着表情变得平淡,接着对小荷语气平和的说:“刚才石头来电话说孙家这两天不怎么消停,说是香娇好像是得了什么重病,李光一直在照顾她,但是没没夜里都会听见香娇在屋子里骂李光,可是李光根本不还口,逆来顺受,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那天雄那边有什么消息?”小荷接着问道徐雷。

徐雷道:“天雄那边昨天我也了解过,说是守在墓地的保镖已经撤回去一半了,天雄还一直守候在那里,控制着孤魂野鬼的骚扰。”

这个时候,小荷的传真机发出了接手信号的响声,一张手绘的人头像传到了小荷手里。

徐雷凑到近前看着图像:“什么?孙志?小荷你不认识么?”

“孙志?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当天就走了么,怎么还会晚上去墓地,他的手怎么还掉了?”小荷想着,手里已经拨出去了电话:“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任务!”

不一会,小李从门外敲门进来:“王姐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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