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图什么啊,啊?考完了试还要在学校跟你这样耗着?”白於昭斜靠在图书馆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电脑。
许令闻也是瘫倒在沙发另一端,揉了揉酸涩的眼。“想想奖品,不就......啊........”他伸了个懒腰,“不就不累了吗?”
许令闻剪的话剧社倾城之恋校内公演的视频,被叶苦舟发到C站上去了,叶苦舟以前也老是发话剧社的东西,也发他自己剪的作品,是个小有名气的UP主。倾城的宣传视频一发,立马观看收藏的人数破了叶苦舟之前投放的视频的播放记录。
前段时间,他在网上看到了一个视频剪辑大赛,是一个视频播放网站秀酷联合当下热播剧组织的,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许令闻,让他也去参赛。一等奖是奖金10000块,二等奖是6000块,三等奖是2000块加上秀酷的永久大会员,前两百的参赛者则是只奖励永久大会员。
许令闻平常看视频要么是C站要么是秀酷,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放过了。但是他看了往年的作品,排名高的,文案,台词,情节都很流畅,而且都是虐向。许令闻技术流完全没问题,可是煽情的话.......
“那你要是拿了奖,奖金分我多少?”白於昭闭着眼睛问。
许令闻装模做样地思考一下:“三七开怎么样?”
“你三我七没问题。”白於昭笑了,看着许令闻。
“.......那就你四我六。”许令闻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白於昭知道自己只是帮忙,本就没想真拿他的奖金,看他这么认真,反倒觉得自己无赖:“哎呀,看你,还当真。我说着玩的......回头请我吃顿饭就拉倒了.....”
许令闻也是微微有些意外:“这么善良的吗?”说完,他还开玩笑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白於昭的头发是祖传的又软又黄,理发师都会捏着她的头发感叹。许令闻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好像被塞进了柔顺的绸缎,丝丝分明,却又丝滑如斯。手指末端碰到的发丝更加让他敏感,竟挠的他心里发痒。
许令闻这一揉,也是让白於昭愣在了原地,缓缓的抬头看着他,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你干嘛?”
许令闻也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咳,就是表扬一下你.......”
白於昭瞪着他:“我什么时候要你表扬?”
许令闻连忙抱拳:“社会我白姐。”
白於昭戳了戳他的电脑屏幕:“干活!”
在学校滞留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白於昭许令闻终于坐上了回家的飞机。白於昭在坐机场大巴的时候,突然问许令闻:“为什么我们非要留在学校剪片子?”
许令闻一时有些答不上来,只好随便搪塞:“学校......图书馆,额,有氛围........网快........”他自己都觉得扯,又紧接着说:“我宿舍收拾的慢,还有,这属于干活,在学校活干完了,回家就只要休息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白於昭竟然信了他的鬼话,接着说道:“也是,正好,我朋友让我买的化妆品也是比较从容地买好的。”
许令闻忙不迭地点头。
这次回去,纯粹是为了过年。泽城的假期放的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春节只有两礼拜,但是其他西方国家的节日也放假,一分散,春节的假就显得比别的大学要短很多。
“就俩礼拜,你至于这么多东西吗?”许令闻帮着白於昭办托运的时候,看见了计重器上的数字:18.6
“很多吗?我没超重啊?”白於昭察看着机票上贴的行李票,心想着怎么才能没有皱褶得放进小包里。
许令闻把自己的机票随便就塞进了背包:“18公斤,都快19公斤了,你带的什么这么重?”
“重?我都能提起来,你还能嫌重?”白於昭歪头嘲笑他。
许令闻不自觉地挺起了背:“我不是嫌重,一点都不重,我是怕你带这么多拎不动。”
白於昭和许令闻一起往登机口走,她让许令闻把背包打开,把自己的机票平平整整地放到夹层,顺便把许令闻被折的不象样的机票捋好也放进了夹层。
“我行李箱里重的绝对是那几盒面膜,化妆水,我自己的大衣都只塞了两件。”
许令闻看了看身上她穿着毛茸茸的灰色毛衣,“你在泽城不穿外套可以,但回南坪只穿大衣?”
白於昭反问他:“你现在冬天穿羽绒服?”
许令闻转转眼珠子想了想:“出门......大衣,走亲戚,就随便套羽绒服了。”
白於昭耸耸肩:“都一样。”
到了南坪机场,白於天早就开车来等着接两位祖宗了。这时手里拿了一件白於昭的羽绒服站在国内到达处:“白於昭!令闻!这儿!”
“哥!我姐呢?”许令闻打了招呼,四处张望自家姐姐的身影。白於昭则是把行李往白於天手里一塞,自己在旁边当甩手掌柜。
“你姐上班,让我带你回去。”白於天答道。他把羽绒服往白於昭身上套:“爸妈让我带给你的,这又不是泽城,冷。”
白於昭伸手抗拒:“真的不冷,我这么厚的大毛衣外面怎么套羽绒服!”
白於天不依不饶,抓着白於昭的胳膊就往衣服袖子里塞,塞得没有水平,把白於昭的毛衣袖子直接抽到了胳膊肘。
“袖子袖子!”白於昭叫道。许令闻看不下去兄妹混战,就伸手帮着拽下了白於昭的袖子。
白於天仍然坚持,直到把白於昭整个人塞进去了才算完,甚至还要拉拉链。“拉拉链!你还给我拉拉链!你看能拉上吗?”
果然,白於昭穿的大毛衣全都挤到了前面,再拉拉链的话,白於昭估计会窒息而死,现在看起来就有点像孕妇。
白於昭一边气狠狠的瞪着白於天,一边把毛衣拽好,完了还指着许令闻:“你问他到底冷不冷!”
许令闻笑着说:“真的不是很冷,泽城也就高个四五度。”
白於天说:“爸妈让干的,别怪我,我反正是给你套上了,脱不脱由你。
说完白於天就领着两个大学生到车子旁边,把行李箱放在后备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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