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GOD!
白於昭难得的开始结巴,头转过去,不看他:“什,什,什么,恩人?放什么屁,听,听,不懂。”
许令闻激动的站了起来:“白於昭啊,你个白眼狼,我昨天把你背回来的你知道吗!累死我了。你怎么能这么重啊!喝的说胡话不说,还手舞足蹈,我都恨不得把你扔河里!”
白於昭一听他这个态度,自己也就没必要憋着:“怎么!我重!我重你直接把我扔下不就好了,事干都干了,嘴还这么毒!不就是想让我补偿你吗,直说,别跟我拐弯抹角。”
许令闻听她如此就把自己的心思直接说了出来,一时反倒有些被看光的无奈:“你真的是.......”
白於昭一向不喜欢藏着掖着,许令闻又是自己很好的朋友,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我喜欢柳俊然,这你肯定知道,但是,他喜欢的是周莫涯,我却不知道。我觉得自己被耍了,而且还干了那么多脑残事,我都觉得我自己特傻,更别说你们了。”
“你还知道啊.....”
“反正,我以后是绝不会为了那个渣男再去喝酒了。至于昨天的事,就很谢谢你,我回头请你吃饭。还有啊,我昨天干了什么你跟我说说,但是千万千万别告诉别人。别回来人家以为我为了他要死要活,就像是个恋爱脑的无知少女,太蠢了。”白於昭说完,坦坦荡荡的盯着许令闻。
许令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避她的目光:“......行,你听了你自己干的脑残事可不能去自杀,我还得救你。”
白於昭有些犹豫了:“能有......多脑残......”
许令闻这下可是兴奋起来了,有种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快乐:“我跟你说,你昨天就在那酒吧里.........”
听许令闻叙述了半个多小时“白於昭是如何在两瓶啤酒的作用下变身成疯狗”的过程之后。
白於昭使劲咬出几个字:“我觉得你有必要被灭口。”
许令闻脸都绿了。身子带着椅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不小心碰掉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伸手捡起,定睛一看,脸更绿了。
“......把我的bra还我。”白於昭神色倒是没什么异样,但是这更让许令闻觉得毛骨悚然。
他赶紧把手里的东西还给白於昭,一边辩解:“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个意外......”
白於昭叹了口气,把bra顺手床上扔:“我这儿这么乱,也是个意外......”
许令闻这才发现,一向干净整洁的白於昭的地盘,今天却是格外的杂乱,桌上的东西乱七八糟,桌底也是被莫名其妙的板子占领了,上床的梯子上挂了好几条毛巾,还有一件外套的胳膊从上方的床上伸出了条胳膊。
许令闻说:“其实,我觉得这才是你们宿舍该有的样子........”白於昭顶着乱糟糟的短发,眼睛有些肿,没有化妆,嘴唇是微微的粉色,虽看起来有些疲惫,但却是格外的温和。
白於昭倒是低了声音:“是吗,这难道不非常没有条理吗......”
许令闻身子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哎呀,人就活着几十年,撑死一百年,活得潇洒点,随意点,不是更好吗。像你一样,什么东西都整整齐齐的,像商场橱窗一样,你不累吗?”
白於昭摇了摇头,手里的粥喝完了,许令闻伸手接过去,放进垃圾桶:“我前几次来你们宿舍,就觉得你实在是很不会生活,整齐是整齐,但是老觉得憋得慌。”
白於昭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还好吧,习惯了。”声音轻不可闻。“你不上课吗?”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许令闻看了眼手机:“怎么,你也不看看几点了,还上什么课?该吃午饭了,一起?”
白於昭白他一眼:“我不去,你自己去。”
许令闻急了:“你本来胃就不好,昨天还那么折腾,不吃不行,下楼吃饭!”说着就要强行拽走。“你不是说你不会干很傻/逼的事了吗,好好吃饭,才有力气打击渣男。”
“谁要打击他啊,我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他!”白於昭反击道。
许令闻不管不顾地就是要她一起去吃饭。
白於昭反抗不过,只好说:“行行行,你松开我,我换衣服,我去吃饭行了吧。”
许令闻松开了,“我楼下等你,别耍花样!”说完就下楼去了。
过了有一刻钟,白於昭终于下楼了。戴着帽子,墨镜,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牛仔外套,看不出身体轮廓。
“你干嘛戴墨镜啊?”
“我眼肿啊,你又不是看不见。”白於昭闷闷地说。
许令闻伸手摘了她的墨镜:“谁看你啊,别自作多情了。”
白於昭最忌讳人家说她自作多情,许令闻这一说简直是在她心里直直得扎了把刀子进去。
她沉着脸,把墨镜抢回来,戴好。“我警告你,以后不要随便说话。否则,我宰了你。”
许令闻感觉她是真的恼了,就乖乖闭嘴,安静走路。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白於昭猛地刹住。
“咋了?”
“现在几点?”白於昭问。
“额,我看看,十一点半多。咋了啊?”许令闻问她。
白於昭的脸有些泛白:“我还是,不去食堂了。”
“怎么了到底?”说着,许令闻抬眼看了看周围,瞬间就知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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