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山心一叹说:“我还以为你真想到什么了呢,那是怕老乙记住走法啊,那么明显的问题还要我一再重复,真是的,浪费我的表情。”

薛亦菡摇头说:“我看不是那么简单。我对于阵法还是有点心得的,什么八卦阵呀,五行阵呀,九宫阵呀等等,它们阵法的变化是根据数字的变化或者方位的变化而变化的,有一定的模式,只要经过推算自然就能破解出来,但是这条山路的阵法,简直是无懈可击,就是一直的延长,丝毫没有规律,也没有重复。我在想这可能不是个阵。”

徐远山好笑说:“算了吧,没想到就没想到,别说破不了就说不是个阵,如果真不是个阵,那就奇怪了,我他们怎么走了几个小时硬是没走进去。”薛亦菡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对蛊貌似懂一些,你以前可听说过,有什么蛊能让人产生幻觉什么的。”

徐远山说:“呵呵,我不是很懂,只是听我亲人说过一点,你问那个能产生幻觉的蛊有啊,我听我亲人说过,有一种蛊叫糊涂蛊,中了此蛊的人不会怎么样,就是会让人没头没脑,一味的干傻事。”

薛亦菡恍然说:“那就对了,我们极有可能在山道里中的就是这种蛊,以至怎么走也走不完,其实山道什么都没变,只是我们眼睛欺骗了我们,我们在山道里看到的一切都是虚的。”

徐远山说:“不可能吧,我们可是一直向前走的,就算中了那样的蛊,我们糊涂了,但是一直朝前走,怎么着也能走进去了吧,那会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还是进不去,我看是个阵法,只是我们没找到规律而已。”

薛亦菡说:“那可不一定,虽然我们在里面是一直朝前走的,但是如果我们真是中了那个蛊的话,人都糊涂了,哪里知道到底是朝前走了呢,还是向后走了呢,或者就在原地转圈了呢。”

徐远山说:“照你这样说来,貌似有点道理。”

薛亦菡站了起来说:“走,我们再进去试试。”

徐远山说:“不是吧,我刚刚才坐下来哦,还没歇够哦,脚还疼着呢,要是我们真中了那种蛊,人稀里糊涂了,多多坐一会吧,养好精神也能多折腾一下,或许就多折腾了一下,就发现了什么了呢。”

薛亦菡说:“少废话,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谁叫你一出来就不赶紧休息,摆酷瞎转悠着。”

徐远山有点不情愿的站了起来说:“真苛刻,你上辈子一定是个地主。”薛亦菡呵呵一笑说:“真服你了,大哥,走吧,这次绝不会让你白走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徐远山顿时来了劲说:“哦,是吗?什么办法?”

薛亦菡说:“办法很简单,关了电筒朝前面走。”

徐远山泄气说:“徐远山还以为什么好办法呢,尽出馊主意,关了电筒,山道那么崎岖,那还不撞个满头是包。”

薛亦菡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走进去的办法只有闭上眼睛才行,因为只有看不见了,才不会被眼前的东西所迷惑。他们蒙上了老乙的眼睛,不是怕他记住了走法,而是用这个办法带了他进去。现在天黑了,倒省去我们闭眼,关了电筒走,可能有效,你如果怕撞头,我走在前面带路成了吧,要撞也是撞我,快走,快走,早点进去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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