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徐远山从背包里拿着军刀,对着薛亦菡说:“薛大小姐,鱼饵走了,现在看来得让你暂时充当一会新娘子了。”
薛亦菡从腰间拔出她那把软剑,一笑说:“呵呵,好啊,我早对花轿好奇得很了,正好这次有机会坐坐,先过过干瘾,感觉好的话,下次徐远山结婚的时候也要以花轿出嫁。”
徐远山嬉皮笑脸说:“我也是,正好先过过新郎的瘾,如果感觉好的话,下次就以花轿把你娶了。”
薛亦菡呸了徐远山一声说:“少恬不知耻了好不好,大哥,你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咋就像个流氓一样呢!”
徐远山说:“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薛大小姐长得实在是太……”徐远山故意停顿了一下,把后面的话不说。
薛亦菡急问:“我太怎么了?你个死东西,你说呀,要是敢说我坏话,我这一剑就把你给废了。”她凶狠狠的瞪着徐远山,扬了扬手上的剑,一副说要刺就要刺的模样。
徐远山说:“这不是明摆着嘛,只能怪你薛大小姐长得太正点了,唉,害得我如此正经之人变得如此轻佻,真是红颜祸水啊!”
薛亦菡说:“去去,少把责任推给我,你还正经,天下就没一个正经的人了。”徐远山张开手臂说:“既然你这样说话,那我就不正经给你看。”作势要抱上她的样子。
薛亦菡一扬手中长剑说:“来啊,你敢抱上来,我就刺你个满身窟窿。”徐远山嘿嘿一笑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大小姐的手上,我也不枉此生了。”
徐远山故意走上了一步,徐远山只不过是逗逗她而已,不是真想走过去。薛亦菡嘴上说是说得狠,见徐远山欺上来了,当即像逃难一样跑开了,徐远山一旁看着大笑了起来。
薛亦菡白眼了徐远山一眼说:“徐远山,你是个大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说完,坐到花轿里去了。
徐远山说:“薛大小姐不是吧,那么小气,开玩笑嘛,真生气了?”
不吭声。
见她这样,徐远山倒真的担心她生气了,又说:“别这样嘛,我是看这里的气氛太沉闷了,故意调调味嘛,别生气了哦,我保证以后不再占你便宜总成了吧。”薛亦菡还是没说话,只是在里面冷哼了一声。
听到她的哼声,看来真是生气了,正要哄哄她,这时,突然从外面吹进来一阵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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