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平没有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一种毛绒绒的东西,在脸上扫啊、扫啊的弄醒的,睁开眼睛看去,却是昨日的那只寒号鸟。
怎么又回来了?
叶凡平有些郁闷了,看着急切的想往旅行包里面钻的小家伙,很无奈,不过无奈中却好似有那么一丝丝的欣慰,很自然的就拉开旅行包,让小家伙进去。
心里猜测,有很大可能,这个小家伙是跟着自己一起莫名其妙的过来的,所以才会有一点依恋,否则他见过的野生动物不少,却从来没有听说第一次见,就粘着人类不走的动物。
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前行吧!
翻身下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用最后一瓶矿泉水漱漱口,然后一饮而尽,四处看看想找个垃圾箱丢进去,才醒悟过来自己此时的处境,良好的习惯又使他无法随处丢垃圾,何况这里的原生态保持的这么好,随处丢垃圾不是破坏环保吗!
依旧把矿泉水瓶放入旅行袋内,由于惊扰了寒号鸟睡觉,而矿泉水瓶又侵占了不少地方,小家伙幽怨的看了叶凡平一眼,随即又很无奈的将身子缩缩,继续睡去。
还真的不拿自己当外人,叶凡平不由一乐。
随后就循着昨日的痕迹,继续前行。
说是望山跑死马,但还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那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爬过一个不太陡峭的小山坡,叶凡平豁然发现,在不远处的山谷中,竟然出现了一座小山村。
不大的小山村,大约几十户人家,由于是早上,家家户户都升起了袅袅炊烟......不对,为什么会有炊烟。
叶凡平迷茫起来,他记得很久之前,农村就没有炊烟升起了,家家户户不是电磁炉,也是煤气灶,怎么可能会有炊烟升起呢?
心剧烈的跳动起来,自己不会在非洲吧,记得在电视上看,现在也只有非洲兄弟有的还在烧柴,联想起昨天见过的树枝拖痕,叶凡平愈发肯定起来。
继续前行,很快这个谜题就解开了。
叶凡平终于看到了人,一个很奇怪的人,装扮很奇怪......是大汉民族没错,但穿着古装是几个意思?
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微胖,正在哭泣,边走边哭,蓬松的长发斜斜的在头顶挽了个发髻,插着根磨得发亮的木棍,皱巴巴的衣服,距离再近点,甚至可以看到一个个的脚印,明显是被人踹的,衣服的样式虽然有些类似于说相声穿的那种长袍,但是短了很多,颜色有青白两色组成,用丝带斜斜的固定。
绝壁是古装,叶凡平很肯定,那个朝代的不知道,但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就是没有那些小鲜肉们穿的那样板正干净。
难道是哪个剧组在这里拍戏?
迅速的看看四周,却是没有发现出那少年之外的人,叶凡平有些郁闷了,那少年仿佛有心事的样子,并没有看到叶凡平,只是木然选了一棵歪脖树就在那里哪里发呆。
观察了半天,叶凡平也没有听见有人喊“a”,更没有人喊“卡”,忍不住了,就要上前去搭讪,就在此时听见那少年自言自语道:“为什么都打我......凭什么都打我......”
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让你们都打我,姓吕的,我要让你们断子绝孙......”
大声哭着,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一根绳子,抬手套在了歪脖树上,又搬了几块石头垫在脚下,煞有其事的站在上面握住绳子,却是止不住的歪头看向村子里,仿佛在等什么人来一般。
多大了,还玩这个,叶凡平“嗤”了一声,他已经看出了这少年并没有死的心思,于是放下心来,不过还是犹豫着,怀疑到底是不是在拍什么狗血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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