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陌安同萧霆到了朝堂后面的一个小议事厅,挥退了所有宫女太监,只是剩下德安在身旁伺候。
“定王最近是否会感觉到身体有些不舒服?”嗜睡、烦躁、浑身无力等。
“回皇上,臣很好,无不适!”
“没有?”
“皇上,臣应该有不适吗?”易陌安反问一句。
“定王说笑了,朕只是看定王今日神态不佳,所以特地问一句,既然没事就好,你可是朕的左膀右臂,不能马虎!”萧霆笑着打哈哈。
不适说已经给他断了三天了吗?为何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知皇上找臣来所为何事?”
额……你都没事,朕也就没事可找了!
“朕不过看你状态不佳,所以私下问问,既然无事,朕就不留你了。古家如今已经翻案,那个古婵应该也要回到古家了吧,另外天牢一事要尽快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安,替朕送送定王!”
“是!”
萧霆有多忌惮定王,德安最清楚不过了,早在定王刚刚封王,定王府中就有萧霆的人在。
那人平时只需要关注定王的一举一动,端午过后皇上就命了那人给定王每日饮的茶中放了罂粟,以此来控制定王。那个东西是从苗疆传过来的,听说沾上一点就会上瘾,长期食用后根本就停不下来,一但停下,就会浑身难受,生不如死。
这一次皇上已经命人将罂粟断了三日,本想着定王肯定会发作,正好今天敲打敲打定王,却不想定王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看来皇上这次又失算了啊。
“德安公公,你跟着皇上很久了吧?”走在前头的易陌安突然出声。
正陷入沉思的德安差点一个激灵,连忙回到:“回王爷,老奴从皇上登基时候就跟着皇上了,算是老人了!”
“如此说来,皇上对古将军的态度,德安公公最为清楚咯?”
“王爷说笑了,老奴就是一个奴才,哪能明白皇上的心思,不过就会伺候人些罢了。”
“是吗?皇上明明知道古将军一事是有人陷害却袖手旁观德安公公当真不知道?”
“王爷!”德安吓得一个差点摔在地上,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我的定王殿下,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这要传出去可得了?”
见易陌安毫无所动,才想起他的本事,和他走在一起根本就不用担心探话被谁给偷听了去!
哎,和定王待在一起也太考验人了!
易陌安却还嫌他给德安的震撼不够大,云淡风轻又满是嘲讽地问道:“德安公公,古将军年轻时多次保你家乡免于战乱,你却对他被人陷害作壁上观,你说你儿子知道了会怎么想?”
原本还低着头走路的德安猛然抬头,定王怎么知道?
对了,那块玉佩,那封信,都是定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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