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手中扭动的鲤鱼拼命的张合鱼鳃呼吸,钟白乐了:“小鱼啊小鱼,也算你命大,要是赶上道爷我饿的时候,说不得把你做成一条烤鱼,去吧!”钟白随手把鲤鱼放入了水中。
手中鱼腥味很大,更是黏黏糊糊的,钟白洗了两把手,甩水珠时钟白瞅了一眼水面却是突然呆住了,自己明明站在岸边,什么时候溪水已经漫过自己的膝盖了
见鬼了?不是,鬼也不能凭空变出水来啊!
那是自己眼花了?
钟白摇了摇头再看,大喊一声“我勒个去!”瞬间后退三大步。
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前两米处一个磨盘大的鱼头正睁着馒头大的双眼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钟白很是冷静,没有马上扭头就跑,遇见这种怪鱼猛兽,先稳住才是保命良招,就这样一鱼一人大眼瞪起了小眼。
两分钟后钟白不能不动了,因为原本宽度只有四米多的小溪,现在已经变成了七八米,溪水更是快淹到他的腰部。
“邪门,林中的小溪还特娘的带涨潮的?”
“逃命要紧!”
钟白回头一望,一棵六米高的槐树就在身后三米半外。
“就是你了!”话落,他的右臂对着槐树的树枝抬了起来,嗖,一根金光闪闪的弯钩在钟白的袖子中飞出精准的绕在了槐树的粗枝上。
“起!”
钟白手腕一抖,整个身子弹出水面,朝那弯钩处飞去。
“太险了!”
双手抱树的钟白往下一看,溪面,不,不能叫小溪了,应该叫大河,现在的河面已经足足有十三四米宽。
“老家伙,你也不告诉我,这小溪这么邪门?我要是没带袖里金钩,或者晚一步上树,不是被那巨鱼吞了,就是被突如其来暴涨的溪水淹死!我就是为了出个师,我容易吗?”
现在河水早已漫过钟白所待的槐树,下树就得洑水,可水里还有一条成了精般的鲤鱼怪,就是没有鱼怪,书箧中的行头都是不能沾水的,所以这树是肯定不能现在下。
但不下树,现在离自己最近的大树足足有七米多远,自己这袖里金钩的长度只有五米,也跃不过去啊!
不过万幸的是这槐树足够高,河水暂时淹不到自己,钟白把金钩连同结实的蚕丝细线慢慢缠好放入袖中,开始思考怎么办。
“开、船、喽”
“想过这金鲤河的快快上船了!”
“贫道摆渡不收一文钱”
连着三声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号子声,把钟白弄蒙圈了,这小溪变大河不说,深更半夜的连船夫都出来了?
特么的明明是条小溪,是小溪,是小溪,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是入海的大江大河,云州是靠海,但海边还在两百里外呢!
小溪中能划船?船会凭空变出来?
“这是弄啥咧?”
“树上的道友,可需过河啊?”
渔船已经来附近,钟白在树上往下看,喊话的是一个身着粗布太极袍,脚踏青丝履,头戴一顶破旧纯阳冠,白白胖胖面相和善的中年道士。
此刻,这道人站在一艘窄船上,正扶着木橹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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