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哭了一会,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按照平日里钟白的脾气,应该是慌慌张张支上车子跑过来安慰一番,然后再给大家每人算上一卦,今日看这家伙怎么有点要发飙的意思?

他们猜对了,钟白真的发飙了:“算卦?都特娘的算个屁卦?不好好的扫地,净想些没用的!你们当我是傻子呢?人家云远师兄有父有母,你们几个都是孤儿哪里会有家人?

还不是想算时运,一旦时运高时就去赌钱?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瘦的跟个骷髅架子似的,观里少你们吃了?你们打了饭菜不吃,却去骗香客,说是所谓的‘供饭’一碗青菜豆腐就卖一块银元。

还有,你看你们道袍上的补丁比我一个挂单的还多,观里每半年发放一件崭新的道袍,都被你们拿去卖了吧?

对那些在家修行的居士就说是在三清大殿以及玉皇殿、纯阳殿供奉过的‘仙衣’。

对那些贪财的就说是在财神殿供奉的。

遇见求子的说是慈航殿供奉,求药的就说是药王殿供奉,十块银元一件道袍,一文钱也不少,就这样还供不应求,对不对?

到头来呢?你们一个铜板都剩不下,都叫云州城中那些混蛋痞子给套去了!”

几个洒扫道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钟白,一副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的表情!我们不就是想找你算个卦吗?至于的吗?

“看什么看,我说的是也不是?”说完,钟白用犀利的眼神一个一个瞪回去。

几个道人被钟白的目光压迫的不敢直视,垂头丧气的低下了脑袋。

“哈哈,小白师弟说的对,这些小子真给为兄跌份,赌钱从来就没赢过,也算是蠢到家了!”这时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传来过来。

钟白扭头一看,一个颧骨高耸,长得贼眉鼠眼,年约三十五六岁的道人凑了过来。

这家伙有些矮,踮起脚尖对着自己低声耳语:“钟师弟,有没有‘转运符’?有的话给师兄来上一张!”

“原来是云成师兄,不知道师兄要‘转运符’做什么?”钟白简直要吐了,看这家伙满嘴大黄牙,至少得有半年没刷牙,口气臭的能熏死一头牛,钟白退后一步,用手在鼻前扇了扇。

“嘿嘿,师弟你这是明知故问啊,我一个道士又不做生意,唯一的嗜好就是赌两把,只是师兄我最近的手气实在是太差了些!这不想转转运吗?”也许是输急了,云成道人对钟白“不礼貌”的动作豪不为意。

钟白嘬了下牙:“转运符啊……”

“放心,师兄不会亏待你的,看你这补丁满衣的道袍,想必悟阳师伯对你也不怎么样吧?实话实说,你需要的线香与黄纸何必到外边去买?

只要你能给师兄偷一张转运符,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需要跟我说一声就行,观中香房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师兄我得到符箓,师弟你……咱们各取所需,你懂得的!”

钟白眼中寒芒一闪:“这小子性格贪婪,品性极差,就是个眦睚必报的小人!平日里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乃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穿越前的“自己”性格有些懦弱,所以很是怕他!

当然了,话说回来也有寄人篱下的担忧,但现在这家伙碰到的既不是穿越前的“自己”,也不是梦中的自己,而是穿越后的自己,师父马上就要走,自己也不愿意再住在皇都观,准备找潘安寻个小店盘下来,开个风水古玩店。

呵呵,现在道爷可就不惯着你了!”

“去观中厢房取,那不就是偷了?”

“嘘,师弟小点声!”云成道人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想不到云成师兄也知道怕?”钟白的声音更大了!

“你……你什么意思?”云成道人的小眼眯了起来。

钟白翻了下白眼:“我又不是你爹,干嘛要给你去偷‘转运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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