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厂后的荒山,两个人一步一步往上走,饶是两人差不多一米八的身高,杂草也在两人半腰处不上不下,基本是没有人走过的荒山。

“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为什么你说什么我就会跟着干,都快晚上了,和你上山闲晃,唐延,我告诉你啊,要是没有线索,你等着。”吴良拨开身边的草,抱怨着唐延。

“快走吧,我感觉前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唐延往前边走边说。

“你的感觉很不准的好吗?为什么电视剧里那么多心理学教授什么的那么厉害,就你每次都猜不中,每次都绕圈子。”吴良嘴上抱怨着,但也没停下来。

“哎,我说你,也对,我的确没猜对过什么。”唐延向前走去。

“你生气啦?别生气啊,你还是有用的,犯罪嫌疑人见了你,都会说真话,比刑讯还来的快,而且我们就算知道你胡说八道也愿意听你的,这不是挺好的吗?”吴良也不管四周的草了,迅速追上去。

“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了?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了?你给我说清楚。”唐延停下转身问吴良。

“难道你今天没跟老林胡说八道吗?你之前没和我胡说八道吗?”吴良顶回去。

“我说的……嘘,安静。”唐延正要反驳,转头看见远处噤了声,跑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吴良压低声音快速追上。

唐延走过去,看着被烧过的地方,没有里吴良,吴良也没再追问。

“这个看起来应该像是人的器官吧?”吴良看着焦炭一样黑糊糊的东西问唐延。

“这个不好说,估计得回去让程岩看看了。”唐延摸摸下巴说。

“你不是学法医的吗?你看不出来?”吴良有点不相信。

“对啊,我就是因为法医学不下去,才改攻心理学的啊。”唐延转到另一边,估计是怕吴组长打他。

“你……好吧,我忍,我当初怎么会跟他们要你呢?我估计是脑子不对劲,自己选的人,我怎么着也得用啊。”吴良自我安慰着。

“先拿个证物袋装回去吧。”唐延看着吴良。

“那你装啊。”吴良也看着唐延。

“我出门太急了,没带工具,你带了吗?”唐延继续看着吴良。

“我是从你办公室直接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会带工具?”吴良感觉自己要疯了。

“好吧,你说我拿衣服包回去算不算破坏现场?”唐延蹲下接着看着吴良。

“你觉得呢?你是分析组组长?”吴良已经快窒息了。

“好吧,不逗你了。”唐延慢慢的把已经看不出原貌的东西装进自己双肩包里,尽量保持原状,技术很好,看得出是下过功夫的,装完后,唐延慢慢站起来。

“你这样装行吗,你没拍照吗?”吴良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唐延了,忽然感觉唐延有的时候挺琢磨不透的。

“照片已经拍过了,这样装呢,我也没试过,但我已经尽量保持原状了,表面的东西现在还有附着力,要是在等一会,估计就下雨了,没时间等他们来取证了,也得亏我带了电脑,还有东西装。”唐延背好书包说。

“电脑?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去吧,这次还是有收获的。”吴良嫌弃的说。

“走吧。”唐延往回走了。

刑侦二组办公室,李昂还在不停的敲代码,白静带着人正在分析现场带回来的东西,没有人有下班的自觉。吴良回来后总算的到一点安慰。唐延带着证物到了法医室,可程岩不在。

“怎么样了,哎?程岩呢?他去哪了?”吴良从行动队过来的时候,正想问问情况,结果整个法医室只有唐延一个人。

“没见到。”唐延正在干着什么。

“你在干嘛啊?”吴良慢慢走进去,看着唐延在研究那团黑色的东西。

“分析,解剖,现在能证明,这是动物肝脏。”唐延没有停下手上的事。

“动物肝脏?人的吗?”吴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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