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眠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江静眠走进院子里,忽然被人抓住了肩膀,江静眠惊叫一声,手上抱的琉璃瓶掉了下去,眼看就要落到地上,却被一只大手接住了,江静眠拍拍胸口:“还好,还好,没摔着,”江静眠看着那人,惊讶道:“表哥?你怎5么在这?”像是想起了什么,撅着嘴道:“表哥,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吓到我,吓到我不要紧,若是这五万两的瓶子摔碎了,我可得自己掏钱的。”
柳文哲却是不回答他,阴沉着脸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江静眠眼睛转了转,“这是我筹集到的第一份物资,日后拍卖了,是要支援黄苍县的。”
柳文哲见她转移话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怒道:“我问你这是谁给你的,没问别的。”
江静眠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过,吓了一跳:“这、这个、是、是慕睿、给的。那个,表哥,你别生气啊,你这样。我害怕。”
柳文哲叹了口气,放下琉璃瓶,“表妹,那个慕睿,你……”江静眠伸手堵住他要说出来的话“表哥要说什么,我都知道,像他那样位高权重,随随便便拿出来一个东西都是三五万两,不是我们能够高攀的起的,我们与他,存在着天然的差距,我们只能做好朋友,我有自知之明的。”
柳文哲揉揉她的头:“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表妹。”江静眠走到他身后,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察觉到柳文哲僵硬的身体,江静眠笑了一下,脸靠在他的背上,听着从他身体里传来的心跳,江静眠安心的闭了闭眼。这才是真实的感觉,爱情什么的太缥缈虚幻了,又充满了不确定性:“表哥,我愿意一直站在你背后,愿意做你背后的女人”
柳文哲的心也软了下来,又有些懊悔,自己不该随便怀疑她的,只是那人太优秀,怕她被被吸引既然她心中也都明白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只在心里发誓要对她更好。
福来酒楼的雅间里,江静眠和景逸坐在一起:“真是不懂,你一个堂堂太傳的儿子,不好好的在家继承父业,偏偏爱经商。”景逸放下筷子道:“做官有什么好的,就这,我还得每天上朝呢,若是我有几个兄弟,我就去各地云游去了。”
江静眠端起酒,“同我想的一样,若是有机会,真想丢下一切,过那逍遥日子去。”
“现在皇上正是重用你的时候,你说这话,若是让他老人家听见了,看他不治你的罪。不过,上次的书已经在卖了,还不错,分成改天送你府上。”
江静眠一听说有钱,来了精神,“那现在有一桩生意想同你做,”
景逸好奇道:“是什么?难道是和这次赈灾有关?这也能做生意?”景逸突然站起来,指着江静眠道:“你不会是要发国难财吧?”
江静眠赶紧打断他,“说什么呢,越说越离谱了啊,我是要把筹集来的东西,在你这酒楼里面拍卖了,好拿去赈灾。”
景逸听他这样一说才放下心,“可以,酒楼随便用。“
江静眠回到府里,看到宣传单已经抄了很多,便带着人出去张贴去了。街上行人见到这一幕纷纷上前围观。有一些人还念了出来,原来是要捐钱的啊,有的人听到一半就离开了,有的人听到最后,说是若是捐的多都能刻到石碑上,而且还要记在功劳薄上,有的人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这不就是让自己光耀门楣的机会吗,若是能刻在石碑上,还能记在功劳薄上,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啊,就连捐了一个铜板的都能记上名字,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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