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巨魔芋的事件,杂都的衙门也是冷清了许久,正如我们之前所说,杂都的大众日子都还算过得去,治安较好,就连偷鸡摸狗的事情都鲜少发生。按照这儿老百姓的说法,只要金家的宝贝少爷不出门,那就是整个杂都的福气,天下太平,就连八十岁老太太都能腿脚利索地在大街上跳几个小舞。

当然,说那话的人之后几个月都被金家大夫人穿小鞋,小半年生意都不顺畅。

除了金如意出门偶尔给路人带点灾祸外,杂都还真没什么需要侦破的案子,官老爷,也就是孟言远的爹,成人抱着个茶壶在大院里晒太阳,也就只有正义感爆棚的言远每天做点帮隔壁老太太找猫找狗的小事。

如意和毓儿来找言远的时候,言远正抱着隔壁的小花回来,说是这只正直青春期的小汪出去找媳妇半个月没回家,言远花了三天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找回来的,人和狗都是一身污泥,散发着恶臭。

如意靠近嗅嗅言远身上那股味,眉头一皱跳出老远,嘴里碎碎念:“小流星,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做好人好事吧,你看言远都闲的跑去跟小花玩了,估计也没什么大事。”

“谁说我这没大事了!”孟言远举着那小花僵硬地站着,可嗓门却是大的惊人,“刚衙役跟我说三里一路的王富贵家发生了大事,我现在就过去。”

“大事,什么大事呀!”如意兴冲冲地问道,“你这模样就别去人家里了,先去洗个澡,把那些污泥都去去。王富贵家那大事就让小少爷我帮你解决。”

言远看看自己这一身,的确也不方便出门,就随口答应:“也行吧,也就是他家鱼被偷了,你帮我先去看看,我一会过去。”

“鱼被偷了,这算哪门子大事。”如意特意加强了“大”字的发音,对着鸡毛蒜皮的小事觉得不屑,可既然答应了,那也只能前去看看。

杂都的三里一路,多是手工艺人居住,其中有个叮叮当当一族,这族的人以雕刻木制品为生,尤其是他们的黄杨木雕,刻画的是栩栩如生、生动有趣。

这个族还有个很有趣的习俗,那就是男孩会取父亲的名字,女孩会取母亲的母子,因为族里习惯内部通婚,以至于现在整个族里男的都叫王富贵,女的全是李翠花。

“言远那家伙倒是说清楚,丢鱼的是哪个王富贵啊!”

买胭脂的说王富贵住隔壁街,卖馒头的说王富贵住西村头,每个人给的答案都不一样,当他们想问个仔细时,对方一看这是金家的倒霉大少爷,便挥手说自己不清楚,一个个溜之大吉。

“我就是问个路,至于躲那么远吗?”

“就是啊少爷,这些人真夸张,您现在明明没以前那么招晦气了。”

“谢谢啊,你这安慰一点都不让人舒心。”

毓儿嫌如意跟在身份妨碍问路,便命令他们二人留在路边等着,她自己一个人跑到做绣花鞋的老奶奶身边问关于王富贵的事。

“哦,你说王富贵啊,我知道,我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都叫王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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