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侧脸,却一时忘记身旁还有惠帝与郦寄在此,郦寄望着我憋着笑,
惠帝听我轻哼的一声,转头看了眼夏侯灶,又看了看我,不明所以的笑了笑,接着,惠帝向我说道:“好一阵没见你了,听皇姐说你在读书学写字,学的怎么样了?”
我还不错吧,一开始是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认识它们,而现在虽与它们还未很熟,但也算认识了。
郦寄不禁一阵爆笑起来,
“你笑什么!学什么东西是要看兴趣的,我对这些本就不感兴趣,自然学的慢一些而已。”我看着郦寄没好气的说着。
惠帝眼角处也带着丝笑意,对我道:“去吧,”
我给惠帝行了个礼后便慢慢退下……
“朕这个皇帝见曹丞相都要这么难了,曹丞相最近追尽不是说感染风寒,就是这到底是真的抱恙在身?还是故意抱病不肯入宫来见朕?”
惠帝的这番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脚步先是停顿了一下,“曹丞相?曹参?不就是曾经救过阿爹的人吗?”
我不禁微侧着头向惠帝他们望去,只见惠帝接着说道:“难道还要朕摆驾亲自登门去找他吗?”说着又从在一旁伺候的舍人手上拿起一只箭射去,箭法极准,箭狠狠的射入靶心内,可以判断出箭出弓时的力度,可想而知惠帝究竟是有多愤怒了,
“他是要造反吗?”惠帝接着说道。
“陛下请先息怒,曹丞相乃开国功臣,为人正义,对陛下对大汉忠心耿耿,想必曹丞相的举动有他的理由。”夏侯灶向惠帝解释着
“理由?难道就要如同这见靶一样,要把才肯才肯来见朕”
从他们之间的对话中,我明白了些少许,我行走在出汉宫的那条路上,故意将脚步放慢,时不时转回头看看夏侯灶与郦寄究竟有没有跟上来,可当我已走到汉宫出口时,再次回头,始终不见他俩身影,可我又不舍离去,依旧在宫门前来回踱步,等着他俩。
渐渐夕阳余辉照射着眼前的汉宫,宏伟壮观的汉宫此时此刻少了一分威严,却有多了份寂寥,已是深秋,起风了,树上的叶子开始纷纷掉落,花儿都谢了,枫叶也红了,一片红叶在风中摇摇欲坠,飞过我眼前,它就像红衣舞者般,风是它的舞台,它飘零着,舞动着,可终究敌不过地球的吸引力,无奈的带着对风的眷恋及不舍,慢慢的落幕。也许它的一生就如它的颜色般只灿烂一季。我伸出手抓住它,将它捧在手心微微低着头看着它,
突然一个人敲了下我脑袋,我啊的一声,随即转头一看,是郦寄与夏侯灶,
你不是早早就走了吗?怎么还在宫里欣赏起红叶来了?
夏侯灶看着我手中的红叶道。
接着郦寄笑着对我和夏侯灶说道:“我有自知之明,就不打扰两位了,先行一步了。”
“不是你打扰我们,而是我们妨碍了你去寻心上人。”夏侯回道。
“知道还明说。”说着郦寄笑着挑着眉拳头点了点夏侯的胸膛后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我向郦寄叫道。
郦寄转回头疑惑的看了看我:“怎么了?”
我快速走到郦寄面前,看着郦寄:“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郦寄见我面色如此凝重,他面上也不禁严肃起来。
“你你你爱她吗?”这原本是简单的几个字,一句话,可现在却对于我来说是如此艰难才吐出口。
郦寄听我这么一说便更加疑惑,“难道你看不出我对须卜兰的真心?”
“看,只是别人的眼睛,我不想以我的眼睛覆盖你内心深处的答案。”
“打她在大漠月牙泉起舞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进入了我的心。”他的话语字字铿锵,眼中更充满了坚定。
“究竟怎么了?”我与夏侯灶并肩走着。
我侧脸看向夏侯灶说道:“我不知接下来我做的对不对。”
“虽然我不知是何事,但既然决定要做的事,又何必再左右为难的考虑对与否,我把你送回府,接着去曹丞相那里拜访一下。”夏侯说着。
听见曹丞相三个字,我瞬间来了神看着夏侯灶,曹丞相是阿爹的救命恩人,心里自然也对他也是充满感激,但眼见惠帝对曹已经很不满,恩人好似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于是我颇有点馅媚地问道:“我同你一起去可好?”
“同我一起去?怎么几日不见,想与我多呆一会,不舍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真是觉得又好笑又怒脑,我觉得自己能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怎么觉得他现在在我面前变得有点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呢,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我不去了,我自己回府就行了。”我转身往回走。
他连忙拉住我笑道:“宣候府与丞相府的路都在这边。”我这才笑着看了他一眼,甩掉他的手,跟着他一同去了丞相府。
来到丞相府,一年迈老人向夏侯作了一揖道:“原来是夏侯大人,夏侯大人快快请进。”
话音落,便领着我们近了府邸的厅内,
“曹伯近来身体可好?”夏侯向曹伯边走边问候道。
“幸得丞相关照,老奴身子很好。”
“许久未见曹丞相了,也不曾见丞相上朝,所以特来拜访一下丞相。”
府内的两个仆人端着茶水点心进来,曹伯并招呼着我与夏侯:“请二位稍等,老奴这就去向丞相通告一声。”
“喂!你和这丞相府的人还挺熟的啊。”我试探性的问着夏侯灶。
“曹丞相为人本就忠厚,再之家父曾与曹丞相一同跟随高祖打天下,因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曹丞相又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们这些晚辈颇有照顾,无论是出于对长辈的关心,还是同为朝中人,我对他很是敬重,即便不是因为朝政之事我也会时常问候曹丞相。更何况在此水深火热之中,我更不可能而袖手旁观。”
这时,曹伯从门外欠着身子进来向我和夏侯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丞相今日身子抱恙,不便见客还请二位请回吧。”
“曹丞相这是故意不愿见我们。”我对夏侯灶说道。
“这还用你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夏侯灶回道。
“其实曹丞相每日饮酒作乐不问政事,曹丞相此举就是“萧规曹随””
“萧规曹随?”我反问道。
“现在的大汉是逃脱了水深火热的战乱,正是应该休养生息、养精蓄锐的时机。当年萧丞相在世时的政策奠定了大汉的前进方向,比如给百姓创导减租减息,轻徭薄赋的生活环境。有了牢靠的经济基础,对大汉接下来的发展大有裨益。曹丞相作为萧丞相的接手人,他现在是本着萧丞相的举措。”夏侯灶边走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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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陛下不明白曹丞相的用意,倘若曹丞相还迟迟不肯入宫拜见陛下,又或者陛下传召,曹丞相依旧不肯入宫,这不仅不能破冰反而还会增加陛下与曹丞相之间的误会,天子对臣子的厌恶你说臣子最后的结局是如何?”夏侯灶看着我道。
“所以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劝曹丞相主动露面入宫同陛下交流一番,并解释他此举的用意。”我向夏侯灶回道。
夏侯灶看着我微点了头。
“可曹丞相始终不愿见我们啊,怎么办?”
“死缠烂打呗,我不是跟曹伯说了吗,改日再来拜访。”夏侯灶又带着些痞气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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