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起初扯旗造反,只是为了活下去,让弟兄们也活下去。至今该杀的人我杀了不少,不该杀的我也杀了不少。因我而惨死之百姓数不胜数,因我而活之百姓也多于过江之鲤!功过是非后人自有评说!但你一王爷领兵过万,没问题吗?”张献忠傲然起身走到门外,背着朱平柾道。

“我又不想做皇帝,表面上天下在手,背后事多累成狗!别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个人认为还是做王爷舒坦。话说本王跳出来领兵还是拜你老张所赐!”朱平柾起身,同张献忠一起站城楼。

“何解?”张献忠一脸苦笑:难道上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崇祯十三年,你都打到CD城墙根底下,城都差点被攻破!如果真的破城,想来我蜀王府没一个能活的。后为来为了活命,本王只得招募流民青壮,编练成军!”朱平柾回想了下道。

“并不是本王要优待你,只是本王认为这天下此般境地并不全是你们农民军造反的错,我朱家子孙与这享尽大明朝二百多年馈赠的士绅要负很大责任,如这天下济振有度,百姓生活安稳,你们如何能取得此种威势!”

“原来如此!老子败得也不算冤!愿王爷你记得自己所说的!可望,你们四兄自己选择自己的路吧!吾去也!”说完张献忠纵身跳下。

“义父!”张可望四人一阵悲呼,纷纷冲向大门外,立在一旁的警卫迅速将四人押在地上,看见朱平柾摇摇了头,遂松开四人挡在朱平柾的前面,却看见孙可望与李文秀,艾能奇三人踉踉跄跄直冲楼下。

“王爷,你确定可以赦免我义父的子嗣?”李定国神色悲戚,两眼含泪问道。

“本王说到做到!”朱平柾道。

“吾愿降!”李定国单膝跪下,向朱平柾行礼道。

“你先去忙你义父的后事,一应花销本王会从你日后的薪奉扣减。”

“谢王爷!”李定国起身大步向楼下而去,气度沉稳。

“高存忠让张溥给帮忙安排一处宅子,好让张献忠停棂。”朱平柾转头对高存忠道。

“是!”

崇祯十六年正月十三日,献贼奸细于寅时趁机打开保安文昌二门,让献攻进武昌城,被雅州郡王朱平柾设计诱于城中大败,坠楼亡,其四养子均降归雅州郡王旗下。后日武昌府志上如此记载。

话说在崇祯十六年正月初六,向鄂北方逃逸的郝摇旗部,一路上被护国军特战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时不时的来上一下子,再加上缺粮,让他减员的十分利害,原本出发时有近两万人,但在崇祯十六年正月十日在了却只剩下六千余人。

然后到了鸡公山村的这几天他就更悲催了,被防守鄂北的陈大标当作练兵副本一样刷,让的几个新兵团轮着刷。

陈大标也是够狠,他将郝摇旗占据的的地方分成一个个战斗任务,每天分给不同的团不同任务,让他们去攻打,阵地到手后就马上放弃,每天申正鸣金撤兵,还会在放弃的阵地上丢弃部分粮食。到了晚上就开始战后总结,让各位团营正副官头痛不已,然后他们就下去折腾连排班。

然后就变成了各部战后反思大会盛行,军中会写字的成了香勃勃。陈大标听了后,顺势引导成立军干部识字培训班。然后在各连也展开小型的识字学习班,并将各连队的识字率变成各部军官考核的一项重要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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