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下了浴纱。

沈梦溪从镜子上看到了一副出浴图。

嘀嗒着水,从她一旁的挂式上取下浴袍擦着身子。

“另一件浴袍是你的。”

男人关上了浴室的门。

秦子墨坐在了床边,从一旁的裤兜里掏出了烟盒。

狐狸从门口走了进来。

它推上了门。

浴室了传来了水声。

男人点燃了烟,狐狸慢悠悠的蹲在了浴室门口。

不知什么时候,狐狸消失在了浴室门口。

烟抽完了,浴室的水声也停止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溢出了很多水汽。

女人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

“吹风。”

她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

秦子墨坐在床上看着她,不为所动。

女人赤着脚,走到了秦子墨身边。

她坐在了大腿上,双手缠着他肩。

“吹风。”

声音很酥,也很魅。

口吐兰香,她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带着唇印,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双眸子早已含情凝睇。

“你忘了穿浴衣。”秦子墨说。

“这不是奴家为了让你欣赏?”

“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男人摸到了她臀部,抓住了那根毛茸茸的尾巴。

女人打着颤,软在了他怀里。

从抽屉拿出吹风,插上了电。

秦子墨很有耐心的帮她吹干着头发。

她的头发很顺,散发着清香,像是诱人的催化剂。

青丝已经干了,当男人放下风机,女人已经把他的浴袍一把扯掉。

“是我吃了你,还是等她?”

女人的声音带着磁性。

秦子墨没有搭理她,扯过被子,躺在了床上。

“无趣的男人,奴家精心伺候你还不乐意。”

沈梦溪看着他下身,嘴角露出了矫捷的笑容。

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上下摇摆。

灯灭了。

夜晚的临安是那样异美。

一号线到七号线的地铁为了缓解临安拥堵的交通,从十五小时改到了二十四小时营业。

列车缓缓的进站了。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六点整,是新一天的开始。

一个男人走进了列车。

他带着高度眼镜,穿着西装和皮鞋,手上还提着公文包,看起来是一个事业有为的年轻人。

整个列车只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穿着红衣,是很复古的衣物。

她坐在列车尾,很安静。

男人刚刚踏进去就发现了她。

因为太美了。

就像是古典中走出来的画卷人物。

特别是那双修长的玉腿,是那样纤细,那样娇柔。

男人坐在了她的一旁,咽了咽口水。

“美女,你大晚上的穿的这么暴露不怕遇到坏人啊?”

男人理了理衣物,把领带掰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好人,或者看起来像是正人君子。

“美女,我姓冯,冯有谦,别人都叫我冯少,今天车去检修了,才来坐的地铁,没想到真有缘,碰见了,认识一个呗?”

女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像根笔直的木头。

冯有谦说了很多,最后口干舌燥,女人至始至终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觉得很尴尬,但索性的是列车上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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