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些东西，祁阳尚且能够把它们抓出来稍微审一审。那些蠢东西大多不会有人类的智慧，没有完整的逻辑来支撑它们圆过一段足以欺骗祁阳的谎。可是这守护灵却让祁阳犯了难。
这可不是一般的恶鬼怨灵，这是鬼族的圣物，总要对它保持一定的敬畏心。其次这家伙现在藏在卫小满的体内，能不能强行将它逼出来，逼出来会对卫小满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都是未知数。
祁阳不敢贸然行动。
卫小满等了半天，只见祁阳微微蹙眉，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心里止不住又忐忑起来。
她害怕自己身体里这个不明物种，又害怕祁阳会因此对自己另眼相看。她倒是不担心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反正这么久了也没事，可是谁知道这东西会不会伤害其他人呢？
“祁阳？”卫小满等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小声唤回祁阳的神思。
“嗯？”祁阳被拉回了现实，“怎么了？”
见卫小满面露难色的看着他，才回想起方才卫小满的问题。
“恐怕不行。”祁阳想了想，决定实事求是。
卫小满眼神黯了黯，却没有太过失望，这个答案并没有超出她的预期。
接着她又说：“是因为我是它们的公主么？”
祁阳愣了愣，没料到卫小满会这么问。不过由此看来，看来刚才在楼下的对话，她听去了不少。
祁阳不答反问：“听了那么多，现在有什么想法？”
如果再早一些日子听到这些话，卫小满一定会觉得说这话的人脑子有病。可是现在，看到听到过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祁阳唐骁和姚文也从不避讳自己的工作工作内容，这让她对一些平日里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也逐渐有了认知。
这才让她在见到那些奇怪的东西，听到那些奇怪的话，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不知道是何物的东西时能够不疯。
“我不想跟他们走。”卫小满咬了咬唇，难得有主见的坚定了一回。
“好。”祁阳下一刻就给了回应。
祁阳答应的不假思索，卫小满却又忐忑起来，生怕给别人添麻烦的心态又出现了。
“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么？”
“不会。”
卫小满不太相信他。如果自己真是那什么公主，怎么可能会不被要求回去？哪个皇室政权能容忍自己的皇室成员落在外头？
祁阳见她皱着眉头满眼写着不信任，又解释道：“一般来说鬼王确实不会同意自己的公主留在别人的地盘，嗯……任何一族都不会同意，可现在的问题是，鬼族易主了，他会为了你而得罪我们么？”
“啊？”这番话显然超出了卫小满的认知，她并没有听到那么多内容。
“他要你回去，无非是要杀了你。但如果你不回去，不去同他争夺皇权，又有我们在你身边保护，自然不会来找你麻烦。”祁阳接着把话说完。
卫小满却并没有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满眼震惊又恐惧的回了句：“你说我是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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