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格里的义妹弥娥涅死了,说是在阿丘斯之女娅克拉的宴会上失足掉下天台的。验尸官确认她是饮酒过量而失足摔死。当这消息传到军事区那间有名的小酒吧时,在场的青年无不膛目咋舌。亚特兰蒂斯很大但他们的圈子很小,不管好事坏事最终都会落到这里来,成为大家的谈资。
“海神保佑,我听到的版本可不同。”托克菲的声音盖过了小店内所有的喧嚣,直到他发现影响不好才急忙压低了音量,“她可是被娅克拉害死的。”
“谁说的,你家蜜糖?”罗格斯笑道。
“你还别不信。”托克菲坐直了身子,一副懒得跟他计较的架势,“弥娥涅怀了娅克拉弟弟霍斯的孩子。为了除掉那孩子,她设局从赌局上赢了福格里那小子五个跑马场。福格里怕回家被他老子一顿毒揍,用他义妹拿去交换。”
“他那义妹是不是勾引过赫西普斯的那个?”罗格斯问。
“这事你都知道?”托克菲惊讶。
凯加通常不喜欢参与他们的八卦,但这事在他看来既不合理也很残忍。“我不明白弥娥涅既然怀得是她弟弟的孩子,她干嘛要害死她?”
“拜托我的大将军。”托克菲露出了鄙夷之色,“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家老爷子一样开明。”
“我的确不懂,你不能阻止我提问。”
“随你高兴。”托克菲继续说,“霍斯可是阿丘斯家的独苗,娅克拉怎么可能允许弥娥涅那种女人生下她弟弟的长子呢?”
“心狠手辣就是阿丘斯家的优良传统,国王不待见他们是有原因的。”罗格斯道。
托克菲肩膀搭在两个同伴身上,将他们拉拢了些,“当时娅克拉递给弥娥涅一杯酒,说不管里面装着什么都请她务必喝下,还威胁她说那样对她的母亲有好处。弥娥涅是个私生女,从小没见过自己的爹被她母亲一手带大,她不可能弃自己母亲而不顾。”
“给她的是毒酒吗?”凯加问。
“不,那酒不会要她的命,只会要她孩子的命。但那孩子几乎就等同于她的命,所以那晚她知道自己的孩子不保以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真是一群混蛋。”
“兄弟们,娅克拉那女人虽然美艳动人,但阴险起来比毒蛇还恐怖,所以为了长命百岁你们最好远离她。”话音刚落,隔壁桌上的一伙人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接着接二连三的起身。
“怎么回事?”托克菲侧过身子,拉住一人问。
“我朋友刚带来的消息,福格里带人跟霍斯的人打起来了,就在文化区。亲王已经带队赶了过去,看来这事给闹大了。”青年说完跟着同伴跑出了酒吧,估计去看热闹了。就在他们走后不久门口又进来一个侍从,他站到托克菲面前递上了一封信,“将军,这是伦赛大人让我交给你的。”
托克菲狐疑地接过信将它看完,接着站起身来,“你们慢慢喝我得回去加班了。”他从椅子后背抓过自己的披肩,“记住我的话,离娅克拉越远越好。”
“你小子加什么班?帮亲王摆平骚乱吗?”罗格斯揶揄道。
“不,去哄另一个让你们想入非非的女人开心。”说完,他跟在侍从身后走出了酒吧。
——
皇宫区的机要厅伦赛已经等在了里面,当他见到托克菲时便高兴地迎了上来拥抱了他,“来得正好,朋友。”
“皇后怎么了?”
“她想去蓝星神庙参拜隐神,国王要你负责全程接送。我已经安排好了行程,就等你熟悉路线了。”
眼前的桌子上平铺着一幅地图,要走的路线都用蓝色标注,上面还有很多红色圆点。
“这是什么?”托克菲指向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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