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不由得想到了昨天自己隐隐没有想通的地方,现在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想不到自己租的这店铺居然还是跟谭家人扯上了关系,王宽不由得想到这地窖恐怕跟那个秘密脱不了干系。

不过根据绢布上的记载王宽还是很放心的,只要自己不露馅别人绝对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因为这个秘密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别人最多也是知道有一个秘密而已,至于是什么秘密则谁也不知道。

王宽这时候已经打定主意了,这件事要就此打住,如果要深究下去不是什么好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李济见王宽没有回应也不疑有它继续说道:“据说这麒总管被谭兴同大吵一架以后就和一位姓杨的外地人合开了金铺,只是这姓杨的到底是何处之人却没有人知道了。

这金铺一年之前就已经关门了,后面这宅子就一直荒到了你接手为止。”其实李济今天早上跟程捕快那里打听消息以后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并不知道王宽所知道的秘密所以他没办法把这两件事做出什么联想起来。

但是王宽就不同了,这地窖明显有很重要的东西被拿走了。王宽怕的是那个东西跟自己所知道的秘密有关联,他不怕别人知道秘密因为没人知道。但是他怕别人把整件事跟自己关联上,自己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在这种惊天的秘密中幸存。

但是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只能祈祷这地窖中的东西千万别跟自己扯上关系了。

而此时祁县外一个家看似平常的院子中正坐着三个人,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其中坐在主位的男子看上去应该有四十岁左右,而旁边的男子则年轻许多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女子的话大概有二十五六岁左右,女子的头发绾起很明显已经是位妇人了。

主位的男子留着三寸胡须双目看上去炯炯有神,这男子此时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稍稍饮了一口然后说道:“谭家那边已经料理完毕了吗?”

这一旁的年轻男子这时候点点头回答:“已经打点完毕,只是可惜了!”说完年轻男子还是叹了口气。

中年男子这时候神色之中也露出了惋惜的神色说道:“可怜这谭家一家大小了,日后若是有机会你费些功夫去寻一寻这谭家还有什么远亲没有。”

年轻男子这时候郑重的站起来抱拳说道:“属下一定尽心竭力,断然不能让忠良断了后寒了天下仕人之心。”

中年男子这时候摆摆手:“此事还远,目下我们要做的是找到太子殿下。而且还不能声张,要是被曹进知晓恐怕殿下便凶多吉少了。”

年轻男子听完不由得愤恨的拍了一下桌子:“这曹进一手遮天与那杨清水一同阻隔圣听,在下恨不能食其肉刮其骨。”

“许同知莫要生气。”这时候在一旁本来默默不言的妇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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