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栩听得翁云道的一席话,心中就生出了些许对炼丹师等级的一些好奇,心想着以后可以去多加了解一下。

昭燃听着林栩与老者的对话,不禁对北云卿道:“云卿哥哥,你的炼丹之术也是很厉害的,为何那老者不询问你呢?”

片刻,北云卿才回答:“一切自有机缘,不可强求。“

昭燃撇撇嘴,嘟囔着说道:“你每次都说这些神乎其神的话来敷衍我,你的嘴真是比螃蟹的钳子还闭得紧,我休想从你那儿得出丝毫有用的信息。”

北云卿对昭燃的话不置可否,倒是一旁的叶林栩听着那恰当的比喻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引得昭燃羞红了脸。

北云卿盯着叶林栩的笑颜晃了晃神,实在是像极那人了。

叶林栩察觉北云卿的目光,心中觉得不自在,于是就加快了脚步紧跟在老妇人的身后。

翁云道说:“丫头,你怎么突然走那么快呀,等等老夫,等等老夫。”

……

一行人来到一座竹屋之前,之间屋前横挂着一块匾额,上书“翁庐”二字。这字飘逸俊秀,锋骨挺立,彰显出题字之人的不羁和风骨。

看见叶林栩盯着那匾额看了很久,翁云道自豪地说道:“’翁‘取自吾姓,’庐‘则音同炼丹之炉的尾字,暗指我的身份与志趣,我认为实在是妙极,也只有我的书法才能担得起这二字的风韵。”

叶林栩由衷地称赞,“确实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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