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源的消息可能做实?”
顾子轩打发走了杨勇,吩咐他秘密找到孙传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常远、杜洲便汇报了一个比福王入京还要头痛的消息。
永宁侯府竟已内外串联,而对象是谁,以右上所的能力竟然一时没有查出踪迹,这就不好玩了。
常远凛然道:“千户大人,此事千真万确,那处客栈一定有问题,为了不打草惊蛇属下已安排人手布控,此事紧急未曾请示千户,还请千户责罚。”
顾子轩挑眉道:“事急从权,这事儿你们处理得很好。
从现在起不惜一切代价,我要得到那个客栈和斗篷客的详细资料,有任何困难第一时间与我禀报,右上所如果实力不够咱们就找督公,督公那边有困难咱们就找东厂协同办案!”
这话
常远、杜洲哪里丢得起那个份儿,右上所已是锦衣卫精锐中的精锐,如果连刺探的核心业务都做不好,甚至还要借东厂的东风,他们也就不用混了,回到乡下找个大屁股婆娘热炕头还能混个无疾而终。
“千户大人放心,如果三日之内我等不能复命,属下愿将脑袋摘下来当球踢!”二人涨红着脸大吼道。
不错,还有几分热血和荣誉,顾子轩挥挥手道:“去吧,我等你们的好消息,这事儿十万火急,其他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顾子轩揉了揉太阳穴,两位下属离去后他坐了半晌,他依旧没能想透斗篷客是何方神圣,毕竟原本的历史上福王离京以后从未进京,此番变故想必也是自己这只蝴蝶扇起的。
他苦笑着走出了书房,一双八卦眼便凑在面前:“你方才说这是你们锦衣卫的内部事务让我回避,可现在事情已经谈完了,你好歹得告诉我这事儿与福王叔有无关系吧”
顾子轩没好气得抽了他一脑勺,怒道:“管你屁事,你说你没事儿就不能在宫中好好学习,没准儿还能讨得你皇爷爷开心呢。”
朱由校捂着头道:“你又打我,翻脸了啊。”
“蹦”
顾子轩又抽了一个,“你翻我一个试试,皮痒痒了啊!”
朱由校抱头鼠窜,“这就是在你家,改天出城了你试试!”
顾子轩乐了:“你不是个好人啊,想出城撒野还捎搭上我出头?”
“方才不是你说让我讨皇爷爷开心吗,我不出城哪里来的新鲜事儿说给皇爷爷开心?”
“转一转你的猪脑子,谁说不出城就没有好玩的物件儿了,你不是喜欢琢磨木活儿吗,我这里就有个好玩的物什儿,一准儿陛下看了爱不释手!”
“滚,你想我英年早逝就说呗,皇爷爷知道我迷木活儿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放心,陛下对你还不到恨铁不成钢的地步!”
朱由校不愧是鲁班之后中国历史上最着名的木匠,年仅十二岁的小朱木匠虽然神功未成,不过天赋这东西不是盖的,一个时辰后朱由校便按照顾子轩的调教,做出了五十五张榆木扑克。
这副木制扑克光滑无比厚薄均匀,比起后世纸质扑克厚不了多少,也难为了他,就着侯府的寻常工具便鼓捣出一副精致的榆木扑克牌。
顾子轩欣喜不已道:“不错,你不去将作监简直浪费人才啊。”
朱由校翻着白眼道:“偏你会害人,这玩意儿用硬纸做不就得了,还让我费了一个时辰的功夫,这不存心折腾人呢。
还有啊,我堂堂皇长孙你竟然让我去将作监那等粗鄙之地,我敢去工部敢收吗,那些贱户匠人见了我还不得吓死,将作监也就瘫了。”
顾子轩道:“啥纸做玩具能玩上两个时辰不坏的,最硬的宣纸也不成吧。
让你小子干点活儿发挥你有限的价值你还喘上了,哦,匠人是贱户所以他们做的活儿粗鄙下贱,你小子玩木活儿便是阳春白雪的高雅爱好?
见过不要脸的也没见过比你不要脸的啊,你这是严重的双重标准,这是病必须得治!”
朱由校怒道:“我那是闲得无聊混光景,匠人那是终日琢磨混生活,大明天下的根基是圣人门生治出来的,可不是那些下贱的匠户用奇淫技巧糊弄来的!”
顾子轩深吸了口气生生忍住了暴揍朱由校的冲动,这个大明最喜欢的家伙对待工匠的态度竟然如此恶劣,这个臭毛病不趁早教育过来,将来的大明依旧难以植入技术强国的基因。
他猛然大喝道:“坐直了!”
朱由校让他一顿吼下意识一个激灵坐得腰背笔挺,他眼神里满是问号,顾子轩这货又抽风了?
顾子轩冷冷道:“你还有理了对吧,我给你说一个故事!
欧罗巴有一个国家面积广大人口众多,百姓也是骁勇敢战悍不畏死,不过他们在跟西边强邻的战争中从来没有占到便宜,相反那些比它小的国家经常把它揍得嗷嗷叫。
他们的君主痛定思痛总结了不少的经验教训,这位伟大的君主发现他的国家之所以经常挨揍,原因是多种多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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