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亲戚，一个很久不联系的远亲住在哪里，我过来串门子”，何生欲擒故纵。
“那我还是建议您回去吧”，服务员言辞惊人。
“为什么？”
“哪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而且，而且···”，服务员欲言又止，双手扣在一起，指头互相摩擦着。
“而且什么？”
“而且死过人，闹鬼呢！整个雍西的人都知道！”
雍西市，刑警大队，刑讯室外。
“怎么样？查到什么？”，程侃志问他的老搭档胡令辉。
胡令辉面色不太好看：“绿化林我们已经去勘察过了，现场没有任何可疑的踪迹，也没有他口中说的断绳子，胶带等，更没有凶器和尸体”
“你确定？”
“拉警犬找了不下十遍，以往常的经验，那边不像发生过凶案，除了人拉的屎尿之外什么都没有”
程侃志转身来，透过单向透视玻璃望着审讯室中坐着的男人：“但是他身上的血迹是真的”
胡令辉点头：“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他身上的血迹确实属于他口中的死者‘林鹏程’，但是就是找不到尸体”
“林鹏程的单位联系了吗？”
“联系了，昨天之前一直在上班，今天早上无故旷工，手机也打不通”
“他的家人呢？”
“父母双亡，亲戚都在海江省，十几年没联系了，基本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程侃志眯起眼睛：“这案子，有意思”
“这个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要不我找个精神科的医生过来看看？”
程侃志直视男人那双冷淡的眼睛：“重复行凶过程十五遍前后一字都不差，背台词背的很认真。杀了人之后还这么冷静，说话连个颤音都没有，心无所恃啊！”
“你的意思是他背后有人在···”
“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情况是最合理的”
“轮班审吧，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嘴硬！”
“不”，程侃志摇摇头：“放了他”
“什么？放了他？这不是···”
“对，放了他”
片刻之后，胡令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马上去办”
“你去安排一下工作，琐碎的事情都先防线，准备两个外勤探组，不要实习生，要有经验的，连轴转起来！”
“另外，把这个人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个人履历都汇集一下，从出生开始。他工作过的单位，也都调查一遍，一个都不能漏！林鹏程也一样”
“还有”，程侃志掏出一支烟：“把他口中的‘妻子’的外貌描绘下来，在所有雍西户籍里面做对比，人口不够的话，把任务下派个各个派出所，务必要在明天早上将所有调查结果放在我的桌子上！”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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