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自就受到主母的打压,还能不苛责下人,保护公主,这难道还不温柔?

康元不以为意,不曾将丑娘的这句话放在眼里。

现在她的眼里只有因为香儿的气愤,发烧昏厥的程恪。

太医急匆匆的来了,跪在床边,诊了又诊。太医眉头紧锁,时而又叹出一两声气来。

康元焦急万分问道,“太医,驸马怎么了?为何叹气?”

太医转身过来道,“公主,驸马这不是简单的受风寒发热。”

“不是风寒那是什么?”

“这是沉珂,少也有五六年了。可能是近几日忧思过度,太过劳累,再加上昨夜受了寒凉,引了出来,一下发出怕是不好了。

康元红了眼问道,“什么叫怕是不好了?清楚!”

“公主,沉珂难消,若是按照微臣的方子调理,微臣可保这十几年无虞。”

“十几年无虞?本宫刚刚成婚,你就告诉本宫驸马有沉珂?”

“臣医术浅薄,公主不妨传林太医来,或许还有转机。”

康元点点头,看着昏迷不醒的程恪,自言自语的道,“忧思成疾,娶我,到底是给你带来了多大的烦忧?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你。你的道歉到底是真是假?”

程恪静静的躺着,没有了新婚时的张狂无礼,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初见的执扇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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