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笑着,“连琑你真是,那是皇上的掌上明珠,想入非非。快些上了药来。”
“哦,公子你真是的,就算皇上的公主又能怎么样?您受的罪还少吗?现在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就要这样重的责罚您。跟了您这些年,的替您鸣不平。
连琑嘴上着,眼眶里淌出两行泪来,程恪瞧见,只得一味的些玩笑话,“一个男子,哭成这样是做什么?你公子我还不至于你这般来哭我。公主的事,就这样作罢了。无妨了。”
“公子,若是文韬武略您哪点不如大公子,偏要被主母辖制连仕途都走不得。”
“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想。我要歇下了,你也歇着吧。”“是,的知道了。”
程恪自便是受着打骂长起来的,庶子的能力就算是再强也只能是庶子。何况主母善妒,便是更加的难以周全。康元就算是再合心意,对程恪来也只是空中的星辰,可望不可及。
康元自从被拒,便成日的在宫中发脾气,恭贵妃送来的吃食也有一一放成了残羹冷炙。香儿在身旁立着,也不知道该些什么让康元开心些。
柳榆还没迈进殿中,便被康元扔来的糕饼污了衣衫。箬竹扶着柳榆道,“公主殿下,是皇后娘娘。”
康元未穿鞋袜,雪白的脚踝上还点着一颗红痣。踉踉跄跄的跑到柳榆面前跪着道,“儿臣见过母后。”
“柔夷,为何连鞋袜都不穿?”
康元慌乱的想要遮住,奈何衣裙太短,只得道,“方才,儿臣正在试鞋袜。还没有来得及。”
“你是公主,刚要时刻谨记礼法。”“是,儿臣记下了。不知母后今前来是所谓何事?”
“你这摔盆打碗的声音整个后宫的声音都能听见,本宫在椒房殿又怎么能做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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