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我反复分析了好几次精灵族和龙族的战局,虽然看起来还好,但真就如他们求助信中说的那样,派兵支援刻不容缓。”
国王:“……”
老李头:“战场牵一发而动全身,也许一个重要战点的失利,会导致整个战局崩盘,到时候兵败如山倒,再想帮都帮不了了。若是两族真的败了,我们族就也只能……”
老李头说到一半,国王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说了,后面的结果他明白。
国王:“我们支援,魔族就打我们,支援不一样等同于自杀吗?”
老李头:“我有一个你可能会打我的意见,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都这么问了,还能不让你说?国王也是无语,“我们之间,随意,大不了就是真把你揍一顿,说吧。”
“你每次揍我都要让老赵帮你加状态,我不服,老赵要是帮我加状态,而不帮你,我不可能输的。”
国王瞥了老李头一眼,“你觉得合适吗?”
“我觉得关起门窗,没什么不合适的啊。”
“关起门窗就合适了?”
“对啊。”
“你是准备让我带着面具见文武百官吗?”
“放心,我不打脸。”
“……”国王看了老李头许久,说道:“老赵,你还是现在就给我加上状态,我先揍他一顿再说。”
老李头:“……”要这么真实的吗?
几分钟后,老李头捂着右脸建议道:“放弃不落城。”
国王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问道:“你的意思是,派兵支援精灵族和灵族后,剩下的部队与平民,放弃不落城,向后迁移,若是魔族打来,就继续跑,能跑多远是多远?”
老李头:“是的,我知道不落城从未沦陷过,是所有族人的精神支柱,但目前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先不谈是不是精神支柱的问题,你知道不落城及附近的星卫城有多少人口吗?迁移,往哪迁,怎么迁?”
“这个问题就要问那些文臣了,我只考虑打仗。”
“问你个大头鬼问,你信不信,你若是敢在大殿上说出这个建议,你会立马被口水淹没。”
老李头:“那咋办?老赵,要不你提点意见。”
老赵:“不知道,我就是个监管教育的文臣。”
老李头:“你是个屁的文臣,快说意见。”
“赌。”
国王:“老赵,怎么个意思,我劝你别跟老李学坏啊。”
老李头:“……”老赵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老赵:“其一,赌魔族没察觉,我们只派精锐趁着夜色离开不落城,增援其中一族,出现在战场时,务必尽快将魔族打退;
其二,赌魔族的错觉,既然我们派精锐增援其中一族,那另外一族是不是也增援了,只是没察觉到,魔族一旦有了这种错觉,自然就会缩手缩脚,不敢胆子太大;
其三,就是赌魔族犹豫,魔族若是不知道我们增援了多少,或者干脆是他们认为我族支援的很少,魔族就会犹豫要不要杀回马枪,毕竟粮草资源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若是无功而返,浪费的只会是天文数字,魔族一犹豫,可能就会产生分歧,有分歧就有争论,若是错过了最佳时机,魔族很有可能就不来了。
当然,既然是赌,也就存在很大的危险性。比如,只支援一族,是不是另外一族就沦陷了等等。”
听完老赵的意见,国王沉默了很久,越是思考,越觉得老赵的意见很有操作性,若是再加上一些细节上的干扰和掩饰,魔族真不一定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当然,就像老赵说的那样,同样存在很大的风险,但怎么说也比坐以待毙要强多了。
国王:“老李,你是大将军,你觉得如何?”
老李头:“若是不可行,有必要想那么久吗?”
“……”感觉老李这些年越来越膨胀了,得考虑要不要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揍这货一顿,不过又想到李小子至今昏迷未醒,有些于心不忍,又搁浅了这个念头,打算等李小子哪天醒了,为了庆祝,也为了抒发一下自己澎湃的喜悦之情,到时候再实行计划。忍着不爽说道:“你作为大将军,能不能靠谱一点。”
老李头装模作样的说道:“本将军觉得教育大臣赵逸轩所阐述的军事方案十分可行,我将即刻召开最高保密等级的军事会议,讨论这套方案的执行细节,并补充好一系列的配套方案。”
国王:“……”这话怎么听都感觉蛋疼。喝了口酒,润润嗓子,“就这么办吧。”
老李头起身说道:“那我去开会了。”
国王:“你一个武将,开会还挺积极的嘛。”
老李头:“……”大将军是个屁的武将,当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丁点武将的感觉,跟文臣有个毛的区别。
国王:“稍微等会儿,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李头又坐了下来,抓起烤肉,边吃边等着老大的下文。
“我们已经很努力的在发展进步了,这么多年过去,却不得不承认,与三族,至少魔族吧,差距越拉越开,我们需要作出改变。”这话主要是对着老赵说的,他才是管教育的大臣。
老赵点了点头:“确实,我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我就知道你在想了,有没有什么头绪?”
“我能想到的方式只有两种,第一就是资源倾斜,其实我们之前的理念就是资源倾斜,但不够,我们需要更加倾斜,但这样也有弊端,整体国力不行;第二就是更加残酷的成长环境,这个也存在很大的风险。”
国王:“就目前的国情来说,确实没法给这些孩子更好的成长环境,想要安稳无风险的成长,结果是可以预料到的,那就是拖着整个人族慢性自杀,我们需要改变,需要大胆的尝试,虽然这样说对这些孩子很残忍,但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老赵:“改变的程度很重要,既不能过于残酷,也不能不够残酷,起不到作用。我会和其他几个院长好好聊聊此事。”
国王:“先不用。”
“嗯?”
“我所说的改变与尝试,并非针对所有人,也并非针对少数人,而是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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