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慧笑容微僵:“皇姑母说笑了,朕是为您的身体担忧。”
君铃心底发寒:“本宫已经在城里盘下个院子,改日就搬出皇宫,不扰陛下烦心了。”
慕容慧掩下怒意,继续说道:“还有一事需要皇姑母忧心,朕与姜泉两情相悦,想迎娶她为皇后。”
“太后同意就行。”君铃不想干涉他们的感情。
问题就是太后不同意啊!
慕容慧气恼不已:“母后的意思是,朕若选妃,须得按规矩来。”
“选秀?陛下决断就好。”君铃就猜到不会这么简单,纳妃是最简单的拉拢权贵的方式,有没有效就另说了。
我要是能让国库拨银子,还用得着找你?
慕容慧的想法刚提出,奏折就像雪花一样增加数倍,尽是什么根基维稳,不易劳民伤财一类的话。
除了君铃,他实在想不出是谁在背后操纵一切。
君铃还真没干预,近来她日子过得轻松,和执锋的通信也多了不少,正是舒服惬意的时候,管这闲事干嘛?
反倒是那些大臣,不想让自家未出嫁的姑娘参与选秀,所以才齐齐反对。
君铃提示道:“选秀规模小点,不涉平民,不强迫所有世家的姑娘都参与,不算劳民伤财。”
慕容慧依照君铃的意思做,反对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
他越发坚信是君铃搞的鬼。
“枋华。”慕容慧走后,君铃唤道,“查查是哪个天师给陛下出得馊主意。”
“要不要”枋华比了个杀掉的手势。
“不用,盯着就行。”君铃漫不经心地给院中的花草剪枝丫,“还有其他给陛下出馊主意的人,也都留个心眼。”
“明白。”枋华领命而去。
选秀的时候君铃正忙着搬家,只知道姜泉兴冲冲地交了名册,满脸甜蜜期望的样子,还认认真真很女官学了半个月的礼仪。
参选姑娘的花名册里,除了姜泉,清一水的世家姑娘。
“邢巧怜,邢米侄女,啧,远房的。”君铃放下茶杯,奇道,“我怎不记得邢米有这么远的远房?”
枋华拿出一份资料:“她是教坊出身的姑娘,诗书礼乐样样精通。”
“太后选的?”君铃望向努力练习走路的姜泉,惋惜地摇头,“对了,皎国王近日来访,叫他们重视一下。”
果然,选秀结果出来,与姜泉为后,可一起进入后宫的,还有三名世家的姑娘。
不出意外地,邢巧怜也在其中。
灯下,云可正在练字。小小的人儿投下小小的影子,专注又认真。
君铃顿住脚步,不想打扰她,对寄玉说:“怎不灯花挑亮些,别看坏了眼睛。”
“她自己弄的呢,”寄玉偷笑,有点小骄傲,“说不能浪费。”
君铃轻笑,没有责备的意思:“她多大你多大,就这么由着她?”
“教育就要以身作则嘛。”说道教育,寄玉就想起云寄书,笑意微敛,“寄书来访的事,我还没跟她说。
我怕,又是空欢喜一场。”
“也对,寄书不一定会来看她。”君铃无奈道:“小可爱她,都不记得寄书什么样了吧?”
寄玉食指比在唇间:“嘘,我把寄书的画像都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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