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就是太难以搞定了,太困难了。
“哪里不一样嘛”
“里格很听话,两个人互相尊重,这是他们的平衡方式,若是里格说喜欢仁心,仁心也只能把他当弟弟或者妹妹喜欢,他是一个执着而忠贞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直觉得我对不起盛楠,选择你。”
喜瑞哑口无言,这什么跟什么嘛。
“这是我和你的事情嘛。”
“可能他也很迷惑吧?毕竟因为你长的也像美锦,说实在话,太过于巧合了,仁心对你绝对没有恶意,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
“你也是啊,你一样不善于表达自己啊?”
她当初也是暗恋他的好不好?真是的。
“我么?不是一开始就表达了吗?”
他一开始就宣誓了自己的权力,估计她根本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四处利用她呢?
“哪有,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算是她先认输好了她先心动的。
“抓你的时候,一场美丽的意外。”
他笑着回答。
喜瑞笑得花枝招展的,她又不是最好看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幸运,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哦?不管怎么样里格的事情,你一定要替我保密,我怕仁心会来找你的。”
其实也怕仁心身心都不好,一个严谨的人,自然喜欢什么都是根据自己的路线去走的,如果里格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不一定适应的了。
“这个没有问题。”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才乖嘛……我去给你弄吃的去……”她准备起身,却被某人翻身压倒在下面。
双手被压制在头顶上,有种暴虐的感觉。
“你……干嘛”
“呵呵……”一脸邪恶的笑容,让她彻底沦陷,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完了。
整晚,两个人都难舍难分的在一起。
第二天的清晨。
几辆车停在盛世的大门口,都是一些媒体记者过来站队的,无非就是针对盛世垄断经济的做法,之前龙腾破产是他给逼迫的,让一些小型产业公司没有立足的余地。
得罪了不少小公司,有的人都说盛世做法太恶劣,在大门口示威。
还有的拉小横幅都是一些小公司的人,他们被盛世压榨多年,是时候站出来了,加上他的绯闻那么多,有的人在旁边哭诉说董事长滥用职权经常刁难他们。
生意上出现的问题都是正常的,什么你来我来的压榨都是商业圈的弱肉强食而已。
有的人看不惯,有的人是嫉妒,利用这些人的劣势心理去对付盛世,实在太合适不过了。
开车路过的凯特,坐在车里,冷眼旁观的看待这一切,这都是盛泽宇自找的。
和自己当初有什么区别,他很少帮助自己,即使帮,所图的利益也是很大的,太黑心了。
今天他就看看,他如何收场,他最喜欢做落尽下石的人了。
凯特的秘书看到盛世今天的示威活动都觉得咎由自取。
当初他们求盛世的庇佑,是拒绝,也是合作多年的公司了,他居然见死不救,结果把苏老板搞跑了。
如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有眼角的记者看到了凯特的车子,一窝蜂的人都跑过来了,围住了。
开始质问他,今天来的意图,是不是故意看盛世的老板。
凯特面露难色,有些不高兴。
让司机把窗户拉上,可是这些人怎么可能会罢手,一个人挡住玻璃,质问他。
“听说之前的贸易公司,苏晨跟你是盟友关系,你们传闻不和,所以见死不救撕碎合约是吗?”
“你听谁说的?要说破坏合约也是盛世的问题他们一手揽权,跟我有什么关系?希望你们记者把事情搞清楚。”
拍照包括摄像头把他们都暴露在镜头下面。
“是吗?我这里有一个复印资料,苏晨的贸易公司跟你们是同一个系统的,交往密切,他的背景不简单,你们是不是同流合污污蔑盛世?!”
几个记者几嘴八舌起来,秘书有点懵了。
他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居然针对老板凯特,不是针对盛世的董事长吗?
“胡说八道,什么合约资料?!我们根本不知道,你们没有证据不要乱说!”秘书忍不住回击,用力的把这些人驱赶离开可是没有任何效果。
站在高楼大厦上面,看着凯特被人包围,真是不能再好了。
泽宇身后的汤秘书也是,认真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泽宇,这是隆滕冽搞的鬼。”
他故意把记者跟媒体都引过来,文件资料合同都是他给的,苏晨不中用了,把所有秘密的都扔出来了,导致悲剧的发生。
这件事情公开虽然不能对自己造成很大的影响可是动摇了根基。
那就是一石二鸟,真是够卑劣的人物。
汤秘书摸了摸额头,有些心烦意乱。
自己的事情刚解决完,又来一个。
“我知道,是他搞的鬼,他可能坐在家里看好戏呢?凯特也是自动送上门的废物,他在清理,下一个可能轮到了我们。”
它有这种危机感。
滕冽在报复自己么?还是在给喜瑞出气。
他如今意气风发的很呢?
手机响起来了,他摸了摸口袋,打开接通。
“喂?”
“泽宇少爷,老爷子有话要说。”这声音明显是管家的。
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旁边站着的是博雅,他每天都过来伺候老爷子,亲儿子一般。
此时此刻的亲儿子却在公司做出有损声誉的事情,实在让他生气。
“好,你把电话给他吧?”
老爷子拿着电话。
“你在干什么?”他语气不好,很容易生气。
因为他,他不得不像隆滕冽妥协,他不能把自己给他陪葬了?他打算如何对付隆滕冽,不自量力。
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物,作出这种事情绑架人。
他以前是不知道,若不是自己逼迫博雅,恐怕他要杀多少人都是可以的。
如果是他自己动手的话,他的人生就玩完了。
“父亲,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忙得很。”
他没有义务在去听他的废话了,指责或者谩骂。
他拒绝听从他的一切命令。
“是吗?你脾气见长,恐怕不知道我与隆滕冽的协议吧?如果你把事情弄得不能收拾,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在盛世待着的。”
“呵呵,是吗?说出去别人都不信,到底我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奴隶,我早就说过,属于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是你给我的。”
他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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