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园园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对狗男女藏得够深的。”她正要想从阳台转身想斜翻下二十三楼电梯走廊,忽然听到阿玉喘着气说:“上次给你那些资料,你说过二天便从公司拿一笔钱给我,现在都一个星期了,今天给我吧。”
“你还说那些资料?都是些表面的东西,连一些基本的框架都没有,你再去弄些有价值的东西,不要这些垃圾来给我,害得我被老板说是“拾得柴草当令箭。”
“那老巫婆鬼得很,有价值的资料软件都锁到保险柜里,我那有机会接触?”
“对了,明天我们公司在皇冠五星酒店有个年底化妆音乐晚会,不仅请来神学院的钢琴演奏神童助兴,还有一个叫宣化的和尚表演魔术,你可以带女伴来,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够刺激吧?”
蓝园园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施展了绝异的隐步轻功,冲到屋里,迅速对二人扇了一个耳光。
这耳光正扇在耳侧的一个哑穴位上,俩人只觉耳内一阵刺痛,还没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耳内鸣响着,张口也说不出话来,俩人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已经丧失了听、说话的功能。
……
当时蓝园园是听到了宣化这个名字一后,先是惊了一下,接着才怒火中烧去打这俩人的。
这个宣化又是何人呢?
蓝园园回忆起二十多年前的一幕,当时蓝园园是音乐学院的一名十七岁的大学生,伊琴琴是蓝园园的古琴教师,而宣化是一所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员,伊琴琴和宣化是一对恋人。
蓝园园古琴的技艺很得伊琴琴的赏识。
伊琴琴每隔几晚就约蓝园园到自已的教工宿舍练习一些指法和做些瑜伽的练习。
就这样,蓝园园和宣化也熟悉起来,俩人在练习之余经常争吵讨论一些音乐和生活方面的话题。
一个小雨飘零的夜晚,伊琴琴给蓝园园布置练琴作业后,就上街买东西去了。
蓝园园练了一会琴,宣化就来了,由于伊琴琴不在,俩人都放开地说说笑笑,说着说着,宣化直接向蓝园园表白,说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蓝园园,和伊琴琴总是很别扭,说从没真爱过伊琴琴。
当时蓝园园吓得落荒而逃。
而宣化找了几次蓝园园均遭到拒绝后,说了句:“我等你能接纳我,我再来找你。”
从此,宣化就音信全无了。
……
蓝园园走出小区,她知道被她丢掉那张写有艾娅生的生辰八字后,马上给罗秋月打电话,说想见见那个想改名艾娅。
罗秋月被蓝园园的反复无常一下反应不过来,她想确认是否是听错,便又在电话里小心地问:“蓝总,你真的想见那个艾娅吗?”
然而,蓝园园已经挂了电话。
罗秋月只好打电话给女儿,叫艾娅明天来公司,说蓝总要亲自面授。
胖妞接完电话,对上铺的二丫头说:“二丫,成了,那个改名的大师说明天要见你,亲自当面为你改名。”
二丫头正睡得模糊,咕噜道:“切,改个名字而已,用得亲自面授?又不是相亲。”
“说不定那大师想看看你,也许她有个傻儿子也说不准。”
“那我更不能去了,叫我少奋斗二十年?门都没有。”
“去吧,明天中午我们请假去,说不定那傻儿子看不上你,我好做替补,几百亿的家产,别说傻儿子,疯婆子了我也认了。”
“那你去好了,我不感冒。”
“那我得找个理由,要不我说你被一伙社会不良分子骗了,正在伤心欲绝。”
“去你的死胖猪,敢咒我?”
俩个哈哈大笑地打闹起来……
第二天起床号刚吹响,胖妞先穿好衣服,正在梳头,见二丫头还没起,便用一根梳下的头发捅到二丫头的鼻孔里。
二丫头打了个喷嚏,一看手机,马坐起来说:“呀,死胖妞,也不叫醒我,差点来不及。”
说着,扯过床尾的衣服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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