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洋对温文说:“我从没遇到这种情况,是不是我们遇到对手了?”

温文:“对呀,我们应该是遇到了村长说的海底巫帮组织了,你有什么杀手锏?快拿出来吧。”

“我那有什么杀手锏?你手上的宝剑,加上我的玉鼎,我看差不多了。”

“那家伙能隔山打牛的,看来我们难逃一劫了。”

“别怕,我们见机行事,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

多拉吐了血后,从没遇到对手的他,才感觉遇到了难啃的骨头,他擦掉嘴角的血迹,拿起桌面上刚喷有血迹的巫铃,孤注一掷地摇了起来,嘴里咕噜着咒语:嘛吆西吆西……。

……

正在这时候,小霞突然赶到苏洋身边。

苏洋见小霞突然跑过来,便急说:“现在很危险,你来的不是时候。”

温文也推开小霞说:“我们命都难保了,你来凑什么热闹?”

小霞刚要开口,苏洋便拉小霞过一边说:“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刚才来不及看完的医院档案,知道有个病人叫百思的,你认识吗吗?我从档案看了一下,是你父亲吗?”

小霞登大眼睛,吃惊地说:“不是,我母亲才叫百思,你怎么问起这些了?”

苏洋:“我是无意中发现杀死我父亲的凶手是你们海底人巫帮组织,而这个巫帮组织杀死我父亲是为了给一个叫百思的病人移植心脏。”

小霞吃惊道:“我对母亲没有什么印象,是父亲告诉我:在我出生时母亲就死了,而且是我母亲心脏移植后不听医生劝阻,冒险怀孕,生下我后就死了。”

苏洋:“看来你身上还有我们家族的基因,怪不得第一见到你有点面熟。”

温文:“苏洋,这撩妹的老套路你还用?我警告你:你们不合适,有近亲之嫌,应该以兄妹相称。”

苏洋:“你这死肥猪,别凑什么热闹。”

刚说完,俩人突然感觉周身发痒,不一会手足上的皮肤开始发紫,俩人意识开始模糊。

一旁的小霞惊恐道:“不好了,这个是巫帮最厉害的败血整蛊,肯定是那个老巫多拉搞的鬼,只有多拉才会使这种巫术,只能快速多处放掉发紫的黑血,才能保住性命。”

小霞说完马上拿来一根大头针和一块生姜。

小霞快速地在苏洋发紫的皮肤上边扎针,边挤出紫血,然后用纸巾擦掉挤出的紫血后,又用生姜擦拭着。

小霞把苏洋手上扎完后,又在温文的手上扎针,小霞对俩人反复几次后,苏洋才开始清醒过来。

醒过来的苏洋见小霞正在温文背后扎针,惊讶说:“小霞,你是巫医吗?”

小霞:“这个是我小时候见到有人被巫帮下蛊,而这放血疗法是唯一救命方法,如果不排出这种紫血,不出一个小时,就会死人的。”

“有那么可怕?我得找他算账去,我就不明白了:我还不惹他,他怎么知道我来了?”苏洋气愤地吼道。

小霞:“这个多拉很是古怪,他设有些整蛊,如果有人要想害他,就会中他的整蛊,其实你们就有尚方巫剑呀?干嘛不用?在巫界,谁巫术高底不重要,关键在于谁出手快,谁够狠!”

苏洋这才清醒过来,马上又把尚方巫剑插入玉鼎,口中念起了心里闪出的咒语……

多拉也念咒语,苏洋也念起咒语,一时间,两也的巫术咒语相互纠缠博契。

多拉开始大汗淋漓,手摇的巫铃也开始幅度变慢,他连续咳嗽了几下,衣襟上,嘴角边都留下不少的血迹。

而苏洋和温文也好不到那里,俩人的呼吸开始急躁,身上皮肤颜色开始变紫。

一旁的小霞又忙着给俩人放血治疗,十分钟后,不断发热的玉鼎一下就爆碎了,那把热得通红的尚方巫剑也掉在地上。

小霞帮俩人放了最后一次血,见俩人已经昏迷不醒,她便拿着一条湿毛巾,包着地上那把宝剑的剑柄,拿着宝剑就向外冲了出去。

多拉摇了最后一次巫铃后,巫铃由断裂掉到了地上,多拉吐了一小口鲜血,脸无血色地瘫坐在地上。

多拉用手摸索着案台,他找到了一把短巫刀。

小霞拿着宝剑,冲进多拉布控的巫术作法室。

一道闪电般的亮光从作法室门口闪现,多拉知道是一把能量强大的法器出现了,他本能地用短巫刀迎了上去。

一团刀光剑影把作法室一下变得时暗时亮,没交手几下,在一次刀剑对砍中,刀剑双双折断。

小霞和多拉也同时倒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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