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山贼头领见官府的人亮出了武器，怕了。
大头目笑着说：“大人尽管过路，我等可不敢与官府作对。”
李开警惕地盯着山上的山贼。
大头目对李晏晏说：“小兄弟有空到山寨来玩玩，跟钟老大叙叙旧。”
“可别，我上山就是你们遭殃的日子，不信你问钟老大。钟老大的团伙被灭是不是因为我。”
钟老大瞪大眼认李晏晏，他想知道这个黑小子在哪见过他。
钟老大与大头目说：“这小子是军部的人，他一定是来围剿我与我兄弟的人。”
“我要杀了他为我兄弟报仇。”
马队的速度不慢，马车很快渡过了老虎涧。
钟老大最后一句话被许多人听到。
李晏晏站前回头对山上的钟老大喊道：“如果你阳寿未尽就不要来找我，如果你嫌命长欢迎来找我。”
“能这般大胆说话的人，一定有所依仗。这个黑小子不简单，或许是军部里学到了好本事。”大头目说。
二头目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种不怕不畏的人，少惹为妙。”
出了老虎涧，马队的人来问李晏晏，“你是谁？你跟钟老大是怎么认识的？”
“李小二，不如我们来过两招？”
李晏晏坐在车辕上：“钟老大一伙在京郊绑架勒索，被官府派人围剿了。我就这样认识他了。”
“我认识的人不多，见着他就感觉见到了熟人，忍不住打了声招呼。越往南走熟悉人越少，没有安全感，大家不要见怪。”
不要见怪？什么是不要见怪？
老叶心里嘀咕，“这个李小二粗中有细，看似男子不像男子，说是女子又不像女子。李小二的身份不简单，得要摸清她的底细。”
“钟老大在湘南那一片十分有名，是你们灭了他的手下？”有人问。
“哪能啊。钟老大的手下被当地的官府给团灭，他带着几个手下逃到京城地界。
在京郊绑架勒索，然后被京城的军卒给灭了。就钟老大一个跑了出来，我就在山坡外瞧了几眼。没跟他说过话。”
老叶：这种见面就打招呼的程度，能说没说过话？
李晏晏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进入老虎涧就处于兴奋的状态。
即便见着老虎，她也会走过去摸摸然后说：“你好啊，小猫咪。”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忍不住作死？
李开见前面有路标指示：通往封镇。而马队却从另一个方向走。
“叶镖头前面有直通封镇的路怎么不走？”
“那条路是当地恶霸修建的，道路很好走，但需要昂贵的过路费。我们一般不走那边。”
老叶跟李开说：“李大人，老虎涧这一带山贼比较多，我们不能停留，得要一直走。”
“叶镖头安排就好。”
“好。”“大伙继续往前走。”
老虎涧这一带很危险，即便天黑老叶也不敢让停下，点着火把往前走。
一直到了封镇，才让大家休息。
“你们是从老虎涧出来的吧。有没有人受伤？”店家询问。
“没有，这间店我们包下了，先上吃食，你再带人去把房间打扫一番。”
“好嘞，镖头豪爽。小店有上好的米酒，要不要来点驱驱寒气？”
“出门不喝酒，后面的都是贵客，小心伺候着。”
“明白，明白，您里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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