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戒与女戒分开戴不会引人注目,但要是两人站在一起,比那鸳鸯佩更引人注意。
况且周棠这大男人戴着女子才戴金指,能不注意都难。
周棠收回手臂对皇帝作揖,“此乃臣与晏晏的定情之物,没有什么能比金子更能表达我们之间的心意。”
皇帝想到了他与筠瑛之间的事,想着若是他与筠瑛也能有一对,她会不会更开心。
皇帝嫌弃金子,他认为金才是最廉价的,他该用白玉石做一对。
皇帝心思不在李晏晏身后,背着手往里走。
周棠暗示周越把夫人送回去,周越颔首跟着逃跑的夫人一起跑。
掌印公公笑周家人不知礼。
李晏晏走快几步去找柳筠瑛灭火,让柳筠瑛这水做的女人去灭皇帝心中的那把火。
……
柳筠瑛得知皇帝找了周棠,本不想去招惹皇帝,无奈被李晏晏拖拉着去,不得已进了院子,进了屋子再次见着了皇帝。
那般恼怒的皇帝,她是第一次见,心中多了一分害怕多了一分担心,犹如那少女对情郎患得患失。
柳筠瑛进去不久皇帝外出,皇帝面色不善,像是生了筠瑛的气。
恭送皇帝离去,迎来筠瑛,她脸色也不好生了闷气,叫她也不应。
周棠出院门拉起她的手,把她往里带,“这事你莫管。”
“知道是一回事,管不管是另一件事,你与我说说这是怎么了。”她任由他拉着,随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他的步伐大,她的裙摆小,他走一步她走两步,放慢步伐与她同行不让她追得那么辛苦。
“皇上责备筠瑛不把受苦的事告诉他,不把中毒的事与他说。筠瑛见了皇上丢了魂,又不愿把受苦的事与皇帝说。皇上生她的气,她在生自己的气。”
若不是事就出现在眼前,他真不知皇帝也有意气用事的时候。这是皇帝与柳筠瑛之间的事,他不宜插手。
被皇帝这么一闹,到了歇息时间,自两人私下成亲以来常居住一室。
待下人送上热水来,晏晏伺候他坐下,撩起手袖,做起妇人该做的活。他就在那看着笑着,享受着来自她的伺候,妇人伺候夫君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宠她但也不会帮她。
任由她蠢笨地帮他脱去鞋袜,把他脚放入洗脚盆。她春纤玉白的小手,捏着他脚板甚是舒坦。
“夫人辛苦了。”
她横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此刻他想起了美眸横波,心中荡起一阵阵清风,扫去种种的阴霾,对将来的路有了期盼,今后的生活定是幸福美满的。
她端来小凳子,把自己的脚一同放进去,小脚丫踩着他大脚板,四只脚在脚盆里嬉戏。
她玩得正开心,他一下子把她抱过去,让她咋呼。
“你吓着我了。”
他闷笑,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压下她与他交颈接吻。
她胆子很大又很小,说话敢于直言,做事横冲直撞,但在床笫之上胆子小得很。
但是他亲吻她,她总是紧紧闭着唇儿,任他撩拨过度才怯怯微张唇口。没亲几下就软了下去,老实地贴着他胸膛不敢动。
与她面对面相抱,膝盖顶开她两腿,“多多习惯就不怕了。”
“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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