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零章、震怒
周越带着管家清点李晏晏的聘礼以及嫁妆,聘礼与嫁妆都放在一块,出嫁时一起带走,李家那边周棠会给另一份答谢。
虽然周大人娶的是平妻,但是这平妻位是皇帝亲自下旨的,地位与正妻相差无几。
周棠作为一个能臣平日里得空的时间不多,凡是有空闲不是被这个邀请就是被那个邀请,好些人是他必须见的,这样一来他与她相处的时间就不多了。
今日李晏晏主动过来寻,他本想与她多说说话,可刚刚约了人见面,那人就在别院外。
“没关系,你说你说的,我到边上去自己玩会。”说着她让人弄来一张屏风,把里外隔开,她在里边看书画小人画,他在外面谈论政事。
这些都是男人的事,她不愿听也不愿插手。
有她在身边,他时刻不能专注,总是想着她想知道她在里边做什么。
有时候周棠对周越说:“去拿点点心来。”
客人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小的是吃了午膳过来的,现在还不饿。”
周棠看一眼客人,低头下去,边处理手中的纸张边说:“不是给你的。”
客人尴尬了。
幕僚来与大人商量一些事,突然听到里边有女子的声音:“周棠啊周棠,这次给你惹祸了。”
幕僚大吃一惊,主子从不让外人进屋书房,如今不仅让外人进书房,还让一个女子进书房。
要是泄漏了些什么出去,这不就是大祸?
周棠偏头问屏风里的人,“怎么了?”
“我把你画进画里了。”
周棠会心一笑,这样很好,说明她心里有他。“留着藏着就好。”
周棠做好示意幕僚把刚刚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幕僚不由得掂量几分,要不要把不该说与外人听的事说出来。
从白日到晚上周棠才得空隙,一旦停下就累得不想动。
幕僚们离开主子的书房,边走边说:“某兄可知房里的是谁?”
“可能是这次皇帝赐婚的女子。”
“皇帝赐婚的女子不该在李家吗?”
“皇帝赐婚的女子也敢放进书房,也不怕那人是皇帝派来的探子。”
“以后想说得要斟酌些,不能因为主子对她没设防我们就胆大地把事情说出去。”
“是了。”
周棠把头放在她肩,手过去握着她拿笔的手,“让我看看你画了什么。”
她画了什么,画了一幅春宫图,主角是他也是她。两人在鸳鸯池里戏鸳鸯,又软又白又嫩的她配上又壮又大又猛的他,万分养眼。
“我画了两张图,你明日带去给皇帝,他要是没意见你再带回来给我上色。”
她做画的是京都,在皇帝统治下的京都,里边所表现的都是皇帝愿意看到的。有安居乐业的百姓,也有斗鸡走马的公子爷。
“好。”“图中的这个姿势我们没试过,不如我们做一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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