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战役失利后,幕府方面暂时收缩了防线。
长州这边因为要准备淡路岛登录的计划,也没有急着发动进攻,而是在就近的城池稳守起来。
战事一时进入了相持阶段。
为了给长期战斗在第一线的志士们放松神经,七夕提议带大家一起去娱乐一下——喝花酒。
这个提议得到了另外四人的一致同意。
因为攘夷志士人数太多,所以七夕定好了名单,按计划分批去。虽然不能全军同欢有点小小的遗憾,但该提议还是得到了志士们的普遍拥戴。
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作战期间作风这么堕落真的好么?
极小部分正经人士内心虽然抱着这样的疑问,但还是遵从了上头的安排,统一进了居酒屋。
“真是令人痛心啊……”桂在临行前看着欢欣鼓舞的众人,忧心忡忡地看向七夕,“于是老大你到底是内库四角派还是三角派?”
七夕眼神诡异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桂很正经地讨论着,“宽松的四角更能让人身心感到放松,而三角则显得更sey一点。我一直在犹豫是遵循内心对自由的呼唤加入四角的大军呢,还是约束自己的野望去取悦他人……”
“于是你想取悦的是谁……”七夕情不自禁地吐槽出来。
桂给了七夕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七夕默默地转过头去。有些事情,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还是不知道为好。
进了居酒屋后,七夕和攘夷四人组单独分在一个屋子里喝酒。
之所以把他们称为“四人组”,是因为攘夷开始没多久后,这四人就凭着各自的战功取得赫赫威名,分别有了自己的绰号。
“白夜叉”、“狂乱的贵公子”什么的,俨然有新一代大势偶像团体的味道。【哪里不对?
七夕独自喝了一会儿酒,然后门外传来响动。看了看屋内不知怎的又吵闹起来的四人,她独自退到了屋外。
屋外一个长州军的密探正候在外面,见七夕出来后,立马低下了头。
“还是没有飞船的消息?七夕低声问道
“是的大人。周边几个藩的探子都没有收到最近有飞船降落的消息。
七夕点了点头,未置可否。这个时候没有消息或许才是好消息。
然后她又问道,“其他人开始准备了?”
“是的,第一批人已经到位。”
于是七夕又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让又吩咐道,“继续分别通知下去,然后按计划行动,注意任何人不得传递消息出去,不管是谁一有异动当场拿下。嘱咐今晚要行动的人只是做做样子,不要真的喝醉,随时等我消息。”
探子领命,又悄然退了下去。
回到屋内后,四人的吵闹还没有停止。
高杉今天不知是不是喝上了头,居然跟银时闹了起来。
两人竟然同时指名了同一个花魁,要那姑娘陪酒。
七夕凑过去一看,莫名觉得那姑娘有三分眼熟,这种长得像松阳妹妹的即视感是什么回事?
七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仿佛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的样子。
算了,难得糊涂。
七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起酒屋准备的精美的刺身来。虽然是喝花酒的地方,做的刺身倒也是一绝,真是良心店家。
过了一会儿,争花魁的斗争终于有了结果。两人把选择权交给了那姑娘,结果姑娘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高杉。
高杉带着那姑娘去了另外一间屋子后,内心遭到了重创的银时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一脸悲伤地扑到七海这里求疗伤。
七夕一边喝酒一边随手挠着他的卷毛,“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喜欢天然卷的独一无二的姑娘在等着你的,所以还是不要做离子烫了,军费紧张。”
银时一脸不满,“虽然听上去好像挺治愈但其实就是心疼钱吧混蛋!”
七夕毫无被拆穿的心虚,理所当然地点着头,“是啊是啊,你都多大了还在找我要零花钱,你乡下的老妈都在为你哭泣啊。”
银时理直气壮地坐到了七夕身边开始狂抢她的刺身往嘴里塞,“在要零花钱这个问题上阿银即使是八十岁了也依然是未成年人!”
原来死要钱这一点是天性而不是后来万事屋没有生意给逼的么?七夕默默翻了个白眼,又端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任由他把自己面前的吃的一扫而光。
银时把美味的刺身全部塞进了肚子,才觉得刚刚魅力值被高杉比下去的创伤得到了些许的抚慰。他满足地摸着自己鼓起的肚皮,视线突然开始在七夕身上游移。
七夕看了他一眼,“怎么?吃光了我的东西后,又突然良心发现了?”
银时一边剔着牙一边抖着腿,“良心是什么?刚刚当下酒菜吃了,味道还不错。”
七夕懒得理他,又转过头开始自顾自地喝酒。
银时开始没话找话,“死女人,少喝点酒,不知道酒喝多了的女人很容易从少女变成少妇么?”
七夕白了他一眼,“一直是女王,从来未改变。喝了酒只会进化成抖s女王。”
“虽然想吐槽你的厚脸皮但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可怕……”银时脸色发青,也不知联想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又过了一会儿,七夕终于放下了酒杯,叹了一口气,“说吧,你今天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银时被叫破了心思,神色顿时扭捏起来,半晌才自暴自弃般大声道,“好啦好啦,阿银我真的只是有些好奇啦,你手指上带的那枚戒指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开始以为是薯片包中的奖后来看你战斗时也那么护着,难道是很重要的东西不成?”
七夕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抬起了自己左手,“你是指这个?”见银时点头,她有些好笑地把戒指取下来,“要说重要也不知那么重要,大概相当于我的性命之类的东西吧。”七夕一边说着,一边把戒指扔进了面前的酒杯。
银时的神色顿时有些不高兴起来,“胡说什么呢混蛋女人,性命当然是很重要的东西。这世上大概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了。命都没了,其他东西拿来还有什么用?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就好好保管好啊,就算对你来说不那么重要但也许对别人来说很重要呢?人活在世上偶尔还是要为他人着想才行啊!”
七夕闻言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对,之前是我疏忽了。多亏你提醒呢。”一边说着,一边就把面前酒杯里的酒混合着戒指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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