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嘎陶醉在吞云吐雾之中,瞧那美劲儿,不知道还以为在吸鸦片呢,“唉…在非洲抽支烟都是件不易的事啊,你们不知道,有一次我去另外一小城办事,买到过一包假骆驼,老烟民买到假烟那种心情真是极端郁闷,也不知背后做假的老板是不是大华人,从风格上看,很像。”

冯罗二人:“??”

“外观图案一个样,但是骆驼两字…,印成了马各马它,玛的,奸商。”

小见:“老板太有才了,哈哈…”

三人于屋内吃着干果吹着牛,驻外工作特别是在易木拉都这么个特殊地方,没任务时,可谓闲得仿如在等死。

五点过,一个黑人妇女头顶一大盆子,屁股后还跟个小黑女孩,这自然是本地人,来送饭。

从盆中捧出三张看上去干净光滑的大树叶子,放小折叠桌摆上,叶上所盛即为三人晚餐,豆子焖饭。

老冯付了六比尔,“这饭食,黑人去吃,其实才一个比尔,卖给咱们就翻个翻,天下做生意的人,嘿…都欺生。”

小见扯动了下树叶,“菜呢?吃白饭?”

“菜?里边豆子不就菜嘛,有时候吃西玛才会单独配点菜汤。”

想膜拜,冯伯伯能在这儿坚守几年,好伟大呀!

好歹比当地人手抓文明点,老冯弄了三支汤勺。

手肘杵了下已开吃的勒嘎,“嘎哥,你确定能吃吗?我可是看见黑人们弄饭时喜欢手在里面又搅又揉的。”

“哎,还是那话,非洲啊小罗,条件就这样,部分黑人其实也讲卫生的,只是他们手上皮肤黑,伸进锅碗里让你觉着脏,多虑了,况且眼不见为净嘛,吃吧。”

开动,叶上所盛差不多4两米饭,夹有一些浅红色豆子,加盐后与米一块煮熟。

小见尝后,“嗯味道还行。”

“说真的,冯伯伯我在这里4年,除了回国探亲时,肉味儿都快忘了,他们做的肉食确实不敢恭维,咱们没亲眼看着做,指不定送来的餐就会是老鼠肉,旁边比利时那家伙就遭过一次,吐了三天,哈哈哈,所以呀在这儿呆久了,都快成素食主义者啰。”

“吃肉还不简单,这儿能租到车吗?明儿去山外打猎。”

老冯:“外国人是不准动枪打猎的,猎物进镇会被没收,否则都自个儿去弄象牙犀角毛皮,偷猎的黑人还上哪儿赚外国人钱去,你说的这,行不通。”

“切…我打猎不用枪,别忘了我可是从草原走过来的。”

“哦?那行,明天我们陪你一块儿去。”

天黑,老冯又打开了电台,这是每天例行工作,今天他接收到了指示。

“电文说,让你呆这儿四天,由施上校带行动组过来接你,好像有二十来人,嘿…你小子的身份有点份量嘛。”

小见:“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施叔还是个上校?咋看都不像呀,特别是吃驴三件的时候。

这里的夜晚也是极度无聊,镇上没啥娱乐项目,老冯从抽屉内拿出副扑克牌,三人玩了会二攻一,但小见的牌技引得冯勒二人时常想跳起来骂人。

玩了会,大约晚上九点,老冯为小见也搭上个地铺,早早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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