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点气都沉不住,如何干大事?你每天在集上瞎逛一圈哪可能守到任务目标,真要来了亚洲生面孔入镇,一些想拿好处费的黑鬼,自会以此种事为由来巴巴的告诉咱们,你若真想蒙大运完成任务,那得去野外全天守侯才有那么点希望。”

勒嘎从小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闻及前辈言语后,他抠了抠头有些不好意思,黑亮的脸庞却看不出他在脸红,“我这不想闲着没事嘛,遛一遛也当帮助消化,顺便瞧下美国佬和老毛子有没啥新动静,前几天老美又拉来一皮卡旧枪支,不知他们又要卖给谁使坏。”

老冯安上假眼眨巴几下后,“哼…老美就是个资本主义臭虫,到处挑事,哎,当年的共产兄弟老苏也和咱们分道了,天下间的事还是利益为王啊。”

落脚点办事处是一间砖制平房,不到百平,在国内,若哪家公司门脸这样,得把人牙笑掉,但在埃塞,这无异富宅,它通有电,屋后还有一公用的人力压水井。

摁开桌上座式旧电风扇,这得属贫国有钱人才能享用的家电,勒嘎脱了上衣,他一米七七的身高,躬下对着风吹。

埃塞不产钻石,黑市中过手的钻石多为安哥拉等国流入,此据点一年也没几单生意,这一是照顾老冯不通语言不擅做买卖,二是华方思路尚未转变,在贫国未期望过赚钱。

各驻守地、据点等,均选择较冷门生意作掩护,这亦使华方人员在掩护工作方面表现得没多大进取心,多穷国的驻外经济所耗,于华国来说是一项浩大开支,此点远不如西方人干得热情四溢,公家与私人都赚得笑哈哈。

很闲,那只能吹牛,“这鬼天气,闷得慌,冯老您自愿留守边境一线的事,在局中可是广为流传,令不少同仁暗地里佩服呢。”

“呵…这没什么,我们这一辈以前都经历过几场战争,今天的安稳来之不易,国家要维持这份安宁就需要很多人默默奉献才行,国家是艘大船,而我们这些保家国的军人只是一颗颗螺丝钉,做好本份当无名英雄并没啥不好,不值得乐道。”

“嘿…您老情操高尚,有时我真的烦透了非洲,想喝杯茶都难,我呆的那小城有家德国人开的咖啡馆,一杯茶折合大华币十多块,还全是茶梗子,想想就气得紧,今年年结报告我得向上提个议,把我那留守点改为茶馆看行不行。”

老冯一听,乐了,“哈哈…哈哈你个小伙子开黄腔呀,茶馆?你卖给谁喝,文化还没影响到这一步,黑人不喝茶,真要开了,你得把上级批的资金亏光,非洲在各物质方面是很糟糕,不过也有益处,我戒了几十年的烟在这里才硬生生的给戒掉了,没法子呀,实在是特么太贵,抽不起啊,哈哈”

“瞧您老,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让您这一说,烟瘾又该犯了。”

“非洲轻工业和商业目前是天竺和岛国抢先打入市场独占鳌头,他们出产的烟丝,我是不怎么抽得惯,按这儿烟价最次的也是二十多华币一包,咱们的驻外补贴一月八百,对比国内大众收入,很可观了,但用来抽这种劣质烟,还不如把钱省给家里人呢,小嘎啊,听句劝,戒掉吧,当为健康着想好了。”

二人畅意的吹牛声中,一黑汉略为气喘的笑吟吟入了门,举手轻挥间,向他们一个劲的说着驴号驴号。

二人四蛋齐疼,这黑汉是镇内介绍费集团的一员,该集团在华人眼中全是惫赖之徒,俗讲即:痞子。

这家伙跑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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