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机会大好,这些兵观望过战事后,肯定只会沿坡后回返,不会跑上土丘沿路回去,那样是当靶子,小见大呼善哉,此乃天赠的渡河良机。
再看了对岸一番,确定无车无人,连忙钻过丝网,先把小豹一一低平着水面抛到对岸,这点距离以猫科动物的平衝力,伤不着。
入水,泅动几下便过,再以破纪录之速奔到丘下一凹处,心里盘算、等待着右方那三个黑兵回援经过,自己才好溜。
显然想多了,别人有巡逻车,战斗一响便已开去了坡后,依序接应着这半段的兵士。
仅五分钟不到,小见便听到了坡后引擎声一驰而过。
将枪支一一退弹抖了水渍,又看下浑身滴水的自个儿,过完河,身上涂的红土失色不少,仅余面部头颈的白树汁保存完好,小见考虑着还得找红土把手足等果露处抹上一抹,这可是他冒充非洲土著混入城镇的伪装。
稍待,车声已远,小见从凹处露头先观察了下左右丘坡,随后又将目光盯向了四公里外的对岸。
小道那儿是保留有密树的,看不清人,但他看见了辆高轮吉普正堵在河边亮出半个车头,马夹兵应是以它为掩体在还击。
笑了,竟是敌人与这边干起来了,虽不知为何,小见亦为这边加着油。
双方开打原因有二,一是酋长汇报过另一关口索国人杀害本部族之事,埃塞兵们心有防范。
二是突击兵们来到这里要求渡河入境,先是言逃犯入了贵境并承诺给埃塞兵们一笔钱,但因杀害部落人在先,有前科,埃塞方不允,导致了突击兵们开始语调嚣张,声称谨防爷爷过河灭了你们,首都出来滴嘛,向来跋扈惯了,但埃塞兵可不卖他们账,仍是坚决不放吊桥。
突击兵们便来硬的,开了枪,想打断吊桥绳索、打烂桥边卡榫放桥,这种行为自然而然就迎来埃塞人反击。
希那克等气得不行,这些埃塞人软硬不吃,发出一枚火箭弹也未炸毁吊桥卡榫齿轮,反而逼急了埃塞方,只有硬来,且通知了右方关口克洛等人齐齐开火。
这么激进是因他们已确定长发男于两关口之间渡了河,他们认为自身占了理,埃塞人阻止他们过河就是在庇护罪犯,这事儿闹到上层也不怕,打。
长发男过河证据,是他们于一小时前某队员查寻到的。
为了奖金,大家都很执着,天色蒙蒙亮便分散到左右两侧丛林。
一队员找到了长发男钻出林的铁证,那是小见昨夜刚到丛林尽头,出林去铁丝网处观察时包脚篷布不慎被地面枝条挂落的一条纤维线条碎屑,他们以为小见在昨夜或晨间已渡了河,从该处渡河追击是下策,因为大家都分散在各处,就算只集上十来人到此,都该两三小时后了。
于是下令分两路入关口包抄查寻,汽车速度比起小见自是快许多,在小见与豹离别时,希那克已往这边赶了来,克洛那几辆车更是早就到了右方关口,同样被拦在河边,直到主导者希那克命令开火。
…
“忽…”一道白气从本岸吊桥的侧方土丘后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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