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又隐传引擎声,听音在身后两公里,小路弯扭,尚看不到车影。
就在小见准备藏身那刻,忽的汽车声一止,停车了?
坏了,难道是敌人发现了踪迹追进了身后丛林?
不敢怠慢,匆匆一思,小见跨过小路朝更左向丛林内斜插,趁尚有天光,尽量选空白泥土地带行走,并不停的回手用茅草更加细致的轻扫地面。
就这么斜行了几公里后,小见忽觉身上有点不对劲,停步打量了下自身,靠…
老二杠起来了?这显然并非他饱暖思银欲,无名?
搞不懂暂不究,又行了阵…
晕,丁丁居然还硬着,按正常来说,无思无欲之下它应该几分钟内自然疲垂才对。
手背掸了下,应是有生以来最强硬度,硬得有些发酥,裤子快顶破了,想找东西杵,隔着裤都仿佛看到它狰狞勃发的模样。
特么的,定是那玩意儿的肉,它有春那啥功效?或是壮阳滴?望着胯下之高举,貌似它没歇下去的征兆呀,身似火烧,小见欲哭无泪,一直顶着家伙,还好是在非洲,这要被熟人瞅见得多丟人啊。
对此异常,入定一观,身内并无不妥,也只能暂时随它了。
小见相信过个三两天,待人体吸收消化完毕,此现象总会消除吧?要不然,成天勃着人生惨淡咧。
追兵经过一天细查,断续发现线索,确实已到了小见存身过的水坑附近,在手电和提灯的乱晃中,他们查看出这里地面泥土有被踩过的多处凌乱凹印,好似曾有过打斗,对此,人人振奋,通讯器一报,所有人员往这边而来,将以这条小路左右方向为主要搜索对象。
但在小见刻意小心的掩饰下,敌人想揪出他来还是不易的。
草原上走夜路是肉食兽威胁,纯粹的密林中夜晚兽群极少,但也有个婆烦事各类小飞虫,太太多,小见是不时的挥手驱赶,还要回身清理痕迹,忙得很。
他是斜前行进,越走树木越密,挺纳闷,照此下去,呆会该从树间挤身而过了。
子夜时分,终于到了丛林尽头,到了这儿,树与树的间距已可称相挨而生,可以算作是一堵树墙拦路了。
月光下,这些密树朝左右弯曲绵延,小见大致明白了树墙可能是因地制宜而利用的一道天然屏障,确实很不错,若打仗,敌人不走小路而想从此快速突袭颇难,树密致行军不畅且响动大,除非放把火。
密密树后三米外,布满人工痕迹,地上每隔十米钉了木桩或树干,有三米高度,然后之间拉着铁丝稀疏成网,也有的桩子之间是横连的树枝木条再横钉于上,毕竟铁丝在非洲也算有价值物资,这道防御边线百公里长,没那么多铁丝让埃塞敞用。
小见钻出来瞅了下铁丝网及钉的横木挡条,良心讲,稀牙漏缝,防护力与阻碍力看上去均很矬,人要钻或翻进去一点不难,只能言聊胜于无。
不过,桩后浅草地五十米遍地可见砍伐一毕的树桩子,成了开阔地,之后是一条仅有六七米宽,比克洛河还窄点的小河横躺,水流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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